和妃见面前惭愧不已的太后,心生不忍道:“又如何是娘娘的错了?人各有命,按说这宫里失了子又无圣宠的嫔妃多了,难不成都要怪在让人身上不成?这日子都是本身过出来的,怪不了谁,她如果早早就把有身的事说出来,又怎会落得如此了局?”
楼北辞摇了点头感喟不已,“是哀家害了她,若不是当初哀家保举她,现在想必也到了年纪出宫了……”
分开前颠末德妃目前的卧房,楼北辞停顿半晌,还是抬脚踏了出来,抬手表示宫人不必存候,楼北辞扣问一旁的太医道:“德妃的胎儿如何?可有甚么不当之处?”
温贵嫔怕是真的废了。
当佟妃再次回到御花圃时,却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动静:德妃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温贵嫔却小产了,且今后再也不能有身了。
德妃吃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慕容常在一眼,俄然想起甚么似的,又道:“mm前几日错过了存候也就罢了,可瑛常在这么出彩的人儿也错过了,真真是可惜了呢,唉,本宫宫里的慕容常在虽比不上瑛常在圣宠,幸亏也入了太后娘娘的法眼,瞧瞧,本宫也是胡涂了,瑛常在圣宠优渥,又怎会恋慕呢……”
见佟妃对瑛常在的态度如此朴拙,沈妃等民气里也惊呼不已,却也聪明的没表示出来。
就在此时,外边的传话寺人俄然道:“佟妃娘娘到!”
楼北辞眸光闪动,“此事怕是分歧平常,出去吧,温贵嫔怕是……”
和妃羞怯一笑,又看向床榻之上的女人,可惜道:“可惜了温贵嫔聪明一世,胡涂一时了。”
温贵嫔与立在一旁的慕容常在赶紧问安。
话到如此,德妃便领着温贵嫔与慕容常在拜别了。
德妃见慕容常在这么软弱,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柔笑道:“嘿,瑛常在只是个常在,不懂关雎宫那边的端方也就罢了,佟妃可很多提点几句,莫冲要撞了太后娘娘还不知!”
老太爷摸了摸胡子,说了一大堆的医学术语,终究在楼北辞锻练不耐烦的目光下,踌躇道:“德妃娘娘前次小产便还未养过来,此次有身本就比旁人更要谨慎几分,本日落水又是伤了身子,幸运保下龙胎已是万幸,可若想安然保到安产,怕是有些……”
佟妃与沈妃相视一眼,赶紧清算了一下着装,施礼道:“臣妾等恭迎太后娘娘,娘娘长乐无极!”内心却苦笑一声,只但愿此次太后娘娘不要迁怒了。
楼北辞闻言,久久不语,半响叹了口气道:“和妃同哀家去瞅瞅吧,佟妃与沈妃你们幸苦了。”
佟妃恨得牙痒痒,这德妃当真是只疯狗,逮谁咬谁,本日阿如如果然的默许了这句话,赶明儿个,恐怕就要得宠了,摸不准太后娘娘那也会愤怒。
和妃同佟妃沈妃点了点头,赶紧跟上楼北辞的脚步。
佟妃对劲的点点头,又同瑾嫔、贞嫔笑了笑,这才与瑛常在连袂而去。
还不等佟妃从这动静里回过神来,便又闻传话寺人道:“太后娘娘驾到!和妃娘娘到!”
暗讽佟妃礼数不周了,可恰好佟妃只当没闻声,不消人号召便坐了下来,挑了挑柳眉道:“德妃谬赞了,阿如性子跳脱,不过端方倒是连皇上都赞誉有加的。”
楼北辞一脸肝火冲天的走进小小的阁院,“起来吧!德妃与温贵嫔如何了?”
不提沈妃如何算计,此时的楼北辞与和妃看着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火线,不理睬任何人的温贵嫔,内心很不是滋味。
佟妃神采不佳,因为连她常日里都是见不到太后的,佟妃抿唇不语,而瑛常在也悻悻然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