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噤若寒蝉的候在一旁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您退步了,不过太后娘娘并未大张旗鼓的将戒尺送来,想来也是给您留足了脸面的。”
将茶杯放下,似是下定了决计,魏皇后安抚的笑了笑道:“谈不上叮咛,不过是有求于mm罢了。”
第二日,贞朱紫如世人所料的再次拜访坤宁宫,一刻钟后,贞朱紫神采如常的出了坤宁宫。
老嬷嬷苦笑一声:“是老奴此次过分急于求成了。”
楼北辞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面前之人,如有一种无形的压力,风雨欲来,“若不是想着为了皇嗣,哀家这茶杯就不是摔在地上了!哼,嬷嬷你亲身去坤宁宫送些药材,再将哀家那一柄檀木箜篌戒尺裹着一块送去,务必让我们的皇后娘娘瞧到才行!”
“主子您想岔了!这后宫里头,最没用的便是圣宠,若想笑到最后,还是得靠孩子啊!您看佟妃娘娘,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还不是规复了妃位?以是您当务之急就是要在选秀之前怀有龙嗣!”老嬷嬷叹了口气,将心中统统一一道来,直到魏皇后神采规复如初,才作罢。
魏皇后神思恍忽的看动手中的戒尺,半响将它锁进箱底。
毕竟坤宁宫与景阳宫同属东六宫,魏皇后定是会比楼北辞快些的。
挥了挥手让暗线去查了一番,才肝火冲天的,将紫檀卷草纹束腰三弯腿小几上的四喜乾果与杏仁佛手扫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