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 196、司公,我不后悔
杜陵春不管做甚么挑选,都没有任何余地,他只不过从无数条悔怨路中,选了那么条不悔怨。
公孙琢玉扣住他手腕,过了好久才重新起家。眼睛上蒙着衣带悄悄滑落下来,视野过了半晌才逐步清楚。
窗外雨声淅沥,垂垂大了起来,顺着屋檐滴滴答答下落。方荷池激起数圈波纹,荷花也难接受这般暴风骤雨般的击打,掉落几片花瓣。
杜陵春身形一颤,还是想躲,却又忍住了。他五指在公孙琢玉发间缓缓穿越,而后又缓缓收紧,神智涣散,唇间溢出低语:“公孙琢玉……”
杜陵春拥紧了公孙琢玉,滚烫的泪水落入后颈,烫得让人缩,嘶哑问道:“我为甚么是个寺人呢……”
公孙琢玉低头去吻他眼睛,舌尖咸涩:“司公在怕甚么?”
公孙琢玉好似没瞥见他严峻, 持续吻他, 语气纯真:“司公喜不喜好我?”
杜陵春畴前不感觉做寺人有甚么不好。他青云之路至此起,繁华权势由此来,那些身材健全的男人仍在宦海苦熬,他却已经获得天子宠任,走得很高很高,能够俯视千万人。
吴越守在门外,闻声屋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声,然后是杜陵春难耐、压抑着哭声,似痛苦似欢愉。冷静从衣角撕下小块布,然后一左一右塞到了耳朵里。
外间的荷花亭亭立于池水中,在月光下洁白秀美。花瓣白净,尖端感染点粉红,如画般晕染开来。在夜风中毫无遮挡的,纵情展露着身躯。
公孙琢玉行至最后一步时,杜陵春俄然按住了他手,力大得像是要捏碎他腕骨,牙关紧咬,近乎要求吐出了个字:“别……”
杜陵春有力抬头,像一条停顿鱼,短促喘气着。脆弱的喉结透露在氛围中,点朱砂痣殷红似血,无声勾惹民气。
但是感化仿佛不大。
他挣不过公孙琢玉,紧攥着手被对方和顺却不失倔强的掰开,无助且尴尬。腰带被解开瞬,杜陵春节制不住的闭上了眼,像在等候凌迟极刑犯人,非常煎熬。
方才二人密切不过借着暗中讳饰,如此明晃晃透露在烛光下,杜陵春又忽复苏过来,略有些狼狈转过身,背对着公孙琢玉。
公孙琢玉不动, 任他抱着。隔着层薄薄衣料, 他闻声杜陵春情跳的很快,有严峻,有不安, 有惶恐,连指尖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