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川揉了揉鼻子,来到那船头,想起之前和王宁在南浔村塾那狼嚎恐吓邻里鸡圈的趣事,童心大起,将手贴在嘴边,冲着那若隐若现的江面用力呼喊了一声,
李洛川也是苦笑不已,这莫名其妙多出来个“爹”,任谁也会感到不安闲。
她又取出一个荷包在船老迈面前扬了扬,接着说道:“我们会付你钱的!”
韩白芷看到这一幕,不由捧腹大笑,毫无一点淑女模样。
船老迈见到一大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由猎奇的喊道:“你们这群小崽子,都在嚷嚷啥呢这么热烈?”
韩白芷俄然换上一副惨痛的神采,带着哭音儿的说道:“我们故乡闹了水灾,村里人都逃荒跑了出来,我们兄妹俩在路上和爹娘走散了,也不知他们现在那边,只能先去洪都城投奔我们的远房亲戚,呜呜呜呜......船老迈你行行好,千万不要把我们丢下啊。”
白马渡渡口,舳舻千里,人潮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李洛川二人对船垂翻戏恩万谢以后,便向着船背面走去。
说到这,船老迈还特豪放的拍了拍胸脯。
韩白芷小脸笑的跟朵花似的,双手贴在嘴边,脆生生的喊道:“没错!”
声音本来是从船上面传过来的,船老迈探头一看,本来声音的仆人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人,在她中间还站着一个年纪相仿,正捂额苦笑的男孩。
巫峡水域阵势落差大,是以水势极其湍急。两岸青山不竭,群峰如屏,船行峡中,迂回盘曲,最窄之处,仅容数艘十余丈大船穿过,古诗有云,“万峰澎湃一江通,锁钥荆襄气势雄”,恰是对它的实在写照。
李洛川呼吸着江面清冷细润的氛围,整小我顿觉神清气爽,一股清气贯穿胸口,百骸受润。
“这里,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