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应雪桃被关在偏殿里,闻声主殿内传来母亲的惨叫声。她一双杏目通红,用手冒死拍打房门:“母后!你们放我出去,我要见我母后!”
“你这个谋朝篡位的逆徒,你会有报应的!”应雪桃撕心裂肺道。
王皇后披垂着长发,面庞非常蕉萃。前殿的礼乐声结束了,她晓得本身很快就要去见先皇了。只是她还放心不下,怀中年仅十六岁的小女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接到圣旨:“前朝公主应雪桃,风情万种,深得朕心。从本日起封为侍寝宫女。”
阎清鸣拔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抵在应雪桃的脖颈处。砭骨的冰冷让她浑身颤栗,她闭上眼睛,当下觉得他要杀了她。
一旁的贴身丫环莲儿以泪洗面。应雪桃不为所动,德公公皮笑肉不笑道:“应雪桃,还不快接旨?你就算不为本身考虑,也该为主殿那位想想吧。”
“皇后娘娘,好久不见。”他冷声开口。
王皇后十指紧紧抠住掌心,只能不断在地上叩首哀告。
应雪桃依偎在母亲的度量中,肥胖的身躯瑟瑟颤栗:“母后,父皇他……是不是不在了?”
德公公惊骇地点头,皇上这是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阎清鸣身着一袭高贵的明黄色龙袍,棱角清楚的俊脸上,利刃般的眸光令人胆怯。
少女洁白的身材透露在他面前,阎清鸣欺身压去。应雪桃挣扎着,却毕竟过分荏弱,底子没法禁止他的肆意打劫。
这一夜,偌大的茗心殿内充满着两个女人的惨叫声。
应雪桃流干了眼泪,记不得本身最后是如何晕畴昔的。
她贵为前朝公主,现在却沦为宫中最卑贱的侍寝宫女。
这道圣旨字字像是鞭子,狠狠抽在了她的身上。
门开了,她不顾统统地冲出去,撞入了阎清鸣的怀中。
阎清鸣看了德公公一眼,后者立马将应雪桃架去了偏殿。跟着一声锋利的呼唤声,又有一名小寺人进入殿内,手中提着一只大竹笼。
那笼内装着的,是蝎子与黑蛇。
“无辜?”阎清鸣饶有兴趣地揣摩着这两个字,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三年前你王氏一族经心设想,害我阎家被满门抄斩之时,可曾想过甚么叫无辜?”
“哼,生在帝王家,才是你的报应。”阎清鸣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倔强的目光,冷冰冰道,“朕初即位,不想徒增殛毙。你既然是前朝的公主,朕定会好好待你。”
应雪桃见母亲额头上有鲜血,当即被吓坏了,哭着想去禁止她。
“我倒想看看,你这毒妇的心肠,是否毒得过蛇蝎。”阎清鸣冷声叮咛德公公,“留她一条命。”
王皇后一个颤抖,拉着应雪桃跪在了地上:“罪妇王氏自知罪孽深重,哀告皇上赐我一死,但请放过我无辜的女儿!”
寝宫的门被人推开,凛冽的北风涌了出去。
已是深冬,茗心殿内没有购置烤火炉。明天是新皇即位的日子,宫人们纷繁去了前殿候着。
但是下一秒,那把匕首一起向下划开了她的长袍,挑开了她薄弱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