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话音刚落,便看到男人身后此中一个大汉蓦的转过甚来,鹰眼如钩的盯着本身,左长青大骇,心知这男人耳力如此强,必是妙手,赶紧拱了拱手,自发理亏,也不敢再多说话。
辛子穆闻言苦笑,“我也没想到本年的武林大会竟然会有这么多人,三年前愚兄曾有幸来此一睹盛况,虽是无缘参赛,但也大受鼓励,本觉得这三年来用心修武,便能与天下群雄一较高低,此时看来,是我做了那井底之蛙啊。”
“你是说,那人只用一只手便震短了你的长剑?”
“好刀!”辛子穆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再细心看向靠近刀柄处的两个古朴的小字。刹时瞳孔一缩,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忙不迭的将刀扔在了桌子上,仿佛它是个烧红的铁块一样烫手。
黑衣首级冷哼了一声,“仆人的企图,又岂是你我能推断的,把事情做好就行了,敢给仆人惹费事的话,哼。”
在伏牛派高低提心吊怯懦心翼翼的过了半个月后,没有听到其他风声,也没有一觉醒来庙门被围成铁桶的场面。让辛子穆和左长青放心了很多。
喧闹喧华的街道旁,一个名为烟云楼的处所显得格外喧闹。两个豪客正在一张不大的方桌上喝酒,桌上几盘菓子固然简朴,倒是精彩诱人。楼下大厅的方台上,有个白面小生正化了花脸。咿咿呀呀的唱着“凤兮凤兮...归故里...遨游四海兮...求其凰”。
大汉酒意顿时便复苏了很多,看那红衣美妇笑吟吟的看向遭到惊吓的小厮,斜睨了大汉一眼。“既来是客,如此你便给这位爷换唱一首罢。”
“甚么人!敢犯我伏牛派。”
“长青兄!”辛子穆猛地转过甚来,厉声道“此时可容不得妇人之仁,如果给若水山庄微风云剑阁晓得了,我们...我们恐将死无葬身之地。”说到最后,辛子穆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听得此语,只见男人身后那两个大汉猛地向前一步,正欲发作,内堂里俄然传来一阵环佩鸣声,一个红衣的仙颜少妇迎了出来。娇笑道:“王公子息怒,这伴计是新招的,不识得王公子尊颜,还请王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一边说着,一边对中间惶恐的酒博士斥道“还不给王公子赔罪!”
左长青为辛子穆斟满了酒,安慰道,“掌门这一手奇门三才刀,三年来苦练不辍,想必必然会大放异彩,即便得不到若水山庄王庄主亲身指导的机遇,也必然会获得其他大佬的青睐。”
四名大汉在远处暗影中看着两人拾起包裹走进庙门,刀疤脸不满的说道“要我说还给阿谁辛老儿送甚么东西,我们四兄弟直接杀将出来,把刀架在辛老儿脖子上,谅他不敢不就范。”
四个黑衣大汉奔驰而来,一向驾马冲到一个古朴的庙门前,领头的大汉双腿一夹马腹,唏律律的勒住马,右手一挥,别的三个大汉便同时在他身后停了下来,行动整齐齐截。
辛子穆身后一个青衣的中年墨客见状仓猝问道“如何了掌门,这把刀有甚么题目么?”
左长青看了看窗外,天涯已经有些泛白了,便对辛子穆拱了拱手“请掌门早些歇息,守门弟子那边,长青会措置好的。”
辛左二人眉头大皱,左长青一按剑柄就欲起家,被辛子穆一把按住,悄悄的摇了点头,“不要节外生枝”
辛子穆叹了口气,对墨客说道“左长老有所不知,这柄琉璃短刀乃是十年前陆家家主陆剑锋之物,十年前陆家蒙难后,陆家庄被付之一炬,此刀也不知所踪。不知为何,竟然会在那几个黑衣人手中,又被送到我伏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