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滚滚东流的大江之畔,马麟悄悄地听着那江风,俄然想起小时候,吴仁易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只见他进屋后去过笔墨,在一张纸上写了几笔,然后便把字条塞给马麟道:“你看看吧。”
独孤悔闻言止住了笑声,过了半晌才道:“放甚么?我底子就没抓她们!”他见马麟眼中透暴露一丝杀意,想着马麟怕是曲解了,便道:“你随我进屋。”
“你不该叫声寄父吗?”王冠儒蔑笑道。他的身边,则站动手执圆盾的小武。
天王堂外,不知何时冒出了很多天王帮弟子,竟把全部院子都站满了。而跟着独孤悔一同来的分舵堂主却全都已经被人抓了起来。五花大绑地摁在地上。
“范太明几日前就已经传来动静,说帮中诸位长老都有要务在身,这几日总舵当中只要王冠儒和小武白虎。我已联络了几个信得过的分舵堂主,商定今晚夜袭总舵,你提早养足精力,到时候大展拳脚,鏖战一番。”就在方才,独孤悔如许跟马麟说道。
而在火把的映照下,独孤悔看得很清楚,那撞在怀里的,恰是范太明的人头。(未完待续。)
“实在你诽谤我师父和王冠儒的干系,也是多此一举。”
“嗯。”独孤悔对劲道,“等我做了帮主,你就把你那张铁面摘了吧,我要让你做五大长老之首。”然后他又指着马麟道:“马老弟,我也给你个长老铛铛。”
“是。”世人小声应着,各自散去。唯余马麟和温禁二人还留在独孤悔身边。
独孤悔走进天王堂,大咧咧地坐在当中那把太师椅上,笑着对温禁道:“阿叔,你看这位子可合适我?”
“事情太顺利了,连个抵当都没有。”
“甚么意义?”
只听独孤悔又接着说道:“实在当初我对你做的那些,现在看来底子都是多此一举,早晓得你与王冠儒有深仇大恨,我应当直接跟你挑明才是。”
“是我。”范太明走近道,“庄里除了帮主和小武,在没有其他妙手了,就连白虎都出去了。”
约莫在二十年前,王冠儒刚被汲引成帮主的时候,他曾带着吴仁易和春娘在江边吃酒庆贺。当年的王冠儒,意气风发,借着半分醉意在江边发下大愿,发誓要带领天王帮重振昔日雄威,要像当年的杨行密杨帮主一样让天王帮成为江南武林第一,傲视江湖群豪。
“你说我严峻?”独孤悔嗤笑道,“我如何会严峻?我这是镇静!一想到今晚便能够亲手杀了王冠儒,我双手就镇静得颤栗!”独孤悔举起双手,眼中闪烁着红光。
“是范长老?”独孤悔扣问道。
独孤悔不解地看了看马麟,然后又笑道:“管他的,总之有你助我便能够了。早晨还要大干一场,我先睡一觉,一会儿记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