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岛,四周都是水,都是水。”男人应着,便将两条大鱼扔进了一个木盆里。
马麟见这男人徒手就能把鱼头砍下,略感不测,但贰心中非常担忧观海楼中王冠儒孔无休等人的安危,急着回到沧州,便也不想切磋这个奇特男人究竟是甚么来路,而是接着问道:“老伯,那你能带我去那人多的处所吗?”
“天儿这么冷,你如何不穿衣服啊?快进屋,快进屋!”疯男人自言自语着,一把将马麟抱进了板屋里。他将马麟摁在床上坐着,然后细心瞅了瞅马麟的脸,随后不住地点头说道:“像,像,太像了!这眉眼,像你娘。鼻子,像你爹。啊,不过,你更像你娘多一些,长得,都雅!”
“甚么?”
马麟难堪地笑了笑,又抱拳道:“老伯,不知这里是甚么处所,离沧州又有多远呢?”
马麟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穿戴非常难受。他见本身的衣服都没换,心道:“看来,我是刚被人救上来。”
“为甚么?”
“老伯,你这里有换洗的衣服没有啊?我这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穿戴非常难受。”
“说,吴仁易他死了没有?”疯男人没有答复马麟,而是拔出鬼头刀,指着他问道。
马麟听着这疯男人的胡言乱语,不由大惊:“你说甚么?”
马麟见这男人说话的时候神经兮兮的,仿佛有些脑筋不灵光,便道:“既然老伯也不太清楚,那不知这岛上别的人都住在那里啊,我想寻小我问问路。”
马麟见扑了个空,便道:“老伯,这把刀是我的,你把它还我。”
“马,马,姓马。”男人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然后又问道:“马……马……那你叫马甚么?”
“没有,没有,湿了就湿着穿。”
马麟闻言又是一愣,仓猝走出屋子道:“你熟谙我爹?”
男人摇点头:“不去,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才不要去,不去。”
“我叫马麟!”男人的手臂越箍越紧,马麟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
“不放,你奉告我,你姓甚么?”男人的双臂死死地裹住了马麟。
马麟见此人疯疯颠癫的,便不想理他,急道:“你放开我!”
蓦地,他想起那把家传的鬼头刀也跟着本身一起入了海,便从速摸了摸身边,并在屋里寻觅起来。他见鬼头刀没了踪迹,不由在内心悄悄叫苦:“吴叔叔说此刀乃是我马家家传之宝,谁想我第一次背着它,就把它搞丢了,这个罪恶可太大了!”
疯男人胡乱地摇着头,哈哈大笑着跑出门,捧起鬼头刀跪在地上道:“大哥,大哥,大哥!枉你塞北马王豪杰一世,生下的儿子却长得像个女人!哈哈哈哈哈,你儿子长得太俊啦!”
“咦?”男人见马麟抓住了本身的手腕,有些惊奇,便伸手扯住了马麟的外套后领用力一拉,不想竟将马麟的外套扯破了。
那男人大笑道:“谢我做甚么?是你本身命大,命大!”
“疯子,真是个疯子!”那疯男人身上的味道,熏得马麟有些难受。他深吸了几口气,便想去拾鬼头刀,不想却又被那疯男人抱住了。
马麟走出板屋,见这户人家竟然是独门独户,四周都没个邻居,不由有些惊奇。
“甚么?”马麟苦叫一声,又在心中暗道:“难不成这里是个荒岛?”但是马麟瞧着这男人用的家什,不像是他本身做的,便道:“老伯那你这些盆啊,鱼网啊,都是从哪儿弄的啊?”
“你熟谙吴叔叔?”马麟越来越猎奇,面前这个疯子究竟是何方崇高。
男人拔出刀来,瞧着刀身那火焰普通的纹路,又把刀收回鞘中,抚着刀鞘眉开眼笑地说道:“这是我的刀,这是我的刀!你把我的刀归还给我,我要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