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尊听了此言不由心生佩服,心想余万霆固然年龄已高但是遇事毫不胡涂,难怪会被推为江南武林盟主。秦尊见余万霆不再言语,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余万霆说道:“盟主所言极是,此信乃是家师所书,还请盟主过目。”
“请便,请便。”秦尊应道。
虽说三人已望到了余家庄园,可还是走了一阵儿才到。秦尊三人奉上拜帖后,等了一会儿,才有家仆将三人引进庄内。秦尊三人跟着带路的家仆在庄内三拐两拐走了半天,在一间大屋子前停下。那带路的家仆在门前立住,喊道:“云庄三位到!”只见屋门翻开,从屋里又走出一个侍女来,将三人迎进屋里,阿谁之前带路的家仆连屋门都没进就回身仓促走掉了。
门外被张雨婷叫住的,恰是本日在河边碰到的那位摆船少年。
“本来这小子叫阿飞。”看那两人走远了,周昆问道,“二师兄,阿谁女的谁啊,长得跟个仙女似的。”
余万霆寂然道:“喔?如何说?”
“二师兄,赶了这几日的路,这余家庄另有多远啊?”走在前面的人向走在前面的人问道。前面那人头也没回,直接答道:“方才我向人探听过了,再往前走有条河,过了那条河,再走几里路就到余家庄了。如何,你累了么?”前面那男人听他这一问,仓猝道:“我才不累,小师妹乏了倒是有能够。”中间那女子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五师兄,你如果累了就和二师兄明说,莫要拿我说事,我但是精力得很,谁不晓得我们云庄弟子里属你的轻功最差了。”那二师兄道:“小师妹不要笑话你五师兄,他只是不善于轻功罢了,所谓‘术业有专攻’,若论剑法,你五师兄在我们当中但是数一数二的。”“晓得啦,二师兄!”中间那女子笑着应道。
那赤身少年将船停在了三人面前道:“上船吧。”秦尊三人赶快跃入船中。秦尊看那少年要比张雨婷还小上一些,仿佛只要十三四岁,皮肤白净,眉清目秀。秦尊想他小小年纪便要给人摆渡讨糊口,不由心生顾恤道:“小哥,船钱多少,我双倍付你。”不想那少年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道:“钱我不要,你们帮我把那鱼清算一下吧。”
那周昆本就是在渔家长大,摇起桨来,船也算行得安稳。没过量久,船就到了对岸。
那秦尊本是笑着听余万霆发言,但听他提到了徐云,脸上微有不悦之色,但立即转为笑容道:“前辈谈笑了。”而站在一旁的张雨婷听余万霆提到了“徐云”二字,却不由喜上眉梢,问道:“余老前辈,你认得我师哥吗?”
“你又去河里玩儿啦,一玩儿你就没个头,天不黑不晓得回家。”那红衣女子把少年肩上的外套给他披上,然后又转向秦尊三人,道个万福,“几位,实在对不住,我家老太爷急着找阿飞,如果没要紧事的话,我就先把这小子带走了。”
三人上前抱拳见礼道:“余盟主!”那余万霆摆摆手道:“免了,免了!你们哪个是秦尊啊?”秦尊向前一步答道:“余盟主,长辈便是。”余万霆定睛打量秦尊一番,鼓掌赞道:“妙啊,公然是一表人才!我传闻比来江湖上评出了个‘武林四公子’,我们江南有云庄秦尊位列此中,以是我一向想见一见。本日得见,公然是名副实在啊!”
“就是徐云啊,你刚才提到的。”张雨婷道。
张雨婷站在原地,点点头,一语不。
秦尊听了不由有些迷惑便问道:“一封函件罢了,何必让令孙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