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悔晃了晃他那刻薄的肩膀道:“那你归去奉告他,就说他要抓的人,是我独孤悔的朋友。然后你再问,他还要不要抓人。如果还要抓的话,我们再另说。”
“孔无休,你说的某些人,指的是谁啊?”孔无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不由转头望去,却见那吉庆赌坊的仆人独孤悔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那就获咎——啊,臭和尚!”孔无休话没说完,却已是惨叫一声。
孔无休不断擦着血流不止的鼻子道:“哼哼,徐大侠武功高强,对于你,还是谨慎一些好。我们不过是想请张大蜜斯回家,又没别的意义,徐大侠何不让我们带张大蜜斯走呢?大师和和蔼气的不挺好么,何必搞得这么严峻?你说等会儿这箭如果射下来,你身后的马车可就成了刺猬,到时候如果伤了谁的性命,那可就不好说了。”
徐云见火线一片大道,再无岔道,便倚着轿厢道:“接下来的路,一向往前走便是了。等快到庐州城的时候,右转向东去吉庆镇,不要入城。我就先偷个懒,眯一会儿。”
不智和尚从轿厢钻出跳上马车,抽出放在车上的齐眉棍道:“是劫道的能人吗?”
徐云见了这等步地,便道:“孔长老,你这是把天王帮四周分舵的人全调来了吗?如此发兵动众,不似你山狼的气势。”
“有人?”徐云展开眼,只见前面几个大汉拦了门路,正向这边走来。
“不像。”徐云道。
“那你们此人,是交还是不交?”孔无休道。
“你是说,徐云是吉庆赌坊的客人?”孔无休道,“那张家大蜜斯总不是你家仆人的客人吧?我留徐云一命,带走张家大蜜斯,如许总能够吧?”
“不知。”孔无休老诚恳实地答复。
张白桥道:“那武林大会,我们真的要去吗?”他担忧白虎也会在武林大会上,如果被阿飞见了,不知会变成甚么模样,故而问道。
铁面人拱手道:“鄙人不过是吉庆赌坊的一名老仆。这位徐公子是我家仆人的高朋,还请诸位高抬贵手,莫要伤了和蔼。”
张白桥也低声说道:“大师兄,我在想,此次武林大会能够是天王帮早就运营好的。他们攻击余家庄,杀了余老盟主,为的也是此次武林大会。”
“如此差劲的手腕,会是天王帮所为吗?”俄然,一道黑影闪过,吉庆赌坊里那位铁面人又呈现了。
“哼,你们以多欺少,另有理了!有本领,我们一对一,车轮战也行,俺都不怕!”不智和尚用手中齐眉棍指着孔无休道。
徐云叹道:“畴昔这么久,还没找到,恐怕是凶多吉少。”
徐云浅笑着闭了眼——对于这个小师弟,他还是放心的。
徐云急道:“混闹,你们下来做甚么!”
“有!”只听得一声喊,门路两旁的树上俄然呈现数十个手执弓箭的天王帮帮众。这些人都是趁着徐云等人鏖战之际,悄声爬上树,现在各个弯弓搭箭,只等孔无休一声号令,便要万箭齐发。而上面的天王帮帮众听到这声喊,也全都退离马车五步开外,明显是脱手之前,就已做好了这番打算。
孔无休道:“非也,我等这么做,是为了云庄的秦公子。恐怕徐大侠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别人的老婆,才不是甚么见得光的事情吧?”
“孤傲兄,别来无恙?”徐云笑道。
徐云见一场恶战在所不免,便对张白桥道:“白桥,护好马车,莫要分开半步!”然后就拔剑出鞘,在马车四周不断游走,逼退靠近之人。
“甚么?”徐云道,“堂堂天王帮,莫非也做起强抢民女的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