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听得一声喊,门路两旁的树上俄然呈现数十个手执弓箭的天王帮帮众。这些人都是趁着徐云等人鏖战之际,悄声爬上树,现在各个弯弓搭箭,只等孔无休一声号令,便要万箭齐发。而上面的天王帮帮众听到这声喊,也全都退离马车五步开外,明显是脱手之前,就已做好了这番打算。
“有人?”徐云展开眼,只见前面几个大汉拦了门路,正向这边走来。
“你!”孔无休说了一嘴,俄然又住了口。本相究竟是甚么样,他本身也不清楚。他只是遵循王冠儒的叮咛,找到徐云,带走张雨婷,其他的一概不问。
徐云瞧清楚前面几个大汉中,领头的是天王帮长老山狼孔无休,便大声道:“本来是孔长老,沧州观海楼一别数月,不想你我本日又见面了。你既然来了,想必吴长老也已经到了吧?”
“如何,筹议好了没?”孔无休见徐云和张白桥两人嘴上念念有词,便道。
“不可,大师兄,只留你们两个在内里,实在太伤害。”张白桥道,“我也要守在内里,大不了被射上几箭,又有甚么了不得的?”
张雨婷道:“他们既然是要抓我,我跟他们走便是了。”
“好,你睡吧,我能搞定。”张白桥道。
“你家仆人,是否晓得那徐云和我天王帮不睦?他如许做,恐怕是会寒了某些人的心吧!”孔无休这番话仿佛另有所指。
“算了,莫要和这些人白搭口舌。”徐云见这两人开口帮腔,竟是甚么话都说,便出言制止道。
“好。”阿飞点点头,便又缩了归去。
铁面人拱手道:“鄙人不过是吉庆赌坊的一名老仆。这位徐公子是我家仆人的高朋,还请诸位高抬贵手,莫要伤了和蔼。”
徐云浅笑着闭了眼——对于这个小师弟,他还是放心的。
本来那不智和尚只听徐云说了声“恕难从命”,便已经当头一棒把孔无休的眼角翻开了花。他当年在关中行走时,跟着一个半痴半傻的陈朋,固然学了很多本领,却没学到多少端方,只晓得跟着师父瞎混闹,以是他觉得徐云的意义是要本身脱手,便直接一棒号召畴昔了。
天王帮诸位妙手中,徐云比较顾忌的,除了帮主王冠儒,便是五长老之首的吴仁易。既然吴仁易不在,徐云想着光凭本身和不智和尚两个就能摆平这些人,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便道:“如何还在河北?难不成吴长老还在找阿谁坠海之人?”
孔无休见独孤悔也站在马车四周,便挥手表示树上的弓箭手放动手中弓箭,然后道:“小爷,这都是帮主的意义。”
“是,我这就带着弟兄们归去问。”孔无休想着此人毕竟身份特别,便也不想与他难堪,立即应道。
就在他迷含混糊地将近睡着的时候,只感觉马车俄然晃了一下,然后便停了下来。
而另一边,不智和尚早已和孔无休斗成一团。他仗动手中有包铁齐眉棍,一边扫清扑上来的天王帮喽啰,一边缠着孔无休,不让他靠近马车。
“孤傲兄,别来无恙?”徐云笑道。
第二日,徐云等人分开慧林寺,乘车直奔庐州城方向而去。
“大师兄,我们去庐州城做甚么?”张白桥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问坐在中间帮着指路的徐云道。
张白桥也道:“我师妹和大师兄两情面投意合,他们所做的事,又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在张白桥心中,徐云张雨婷早已经是一对儿了,他只道徐云抢亲是因为心中爱恋张雨婷,却不知徐云本意是不让张雨婷嫁给杀父凶手。
“我是奉帮主之命,来带走云庄张大蜜斯。”孔无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