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臭老头你还敢笑!”李参本就一肚子邪火无处宣泄,见这老者如此倨傲,便挥拳而上,想要打他几拳出出气。
“那你帮我们把箭拔了成不成?”阿飞问道。
“跪下吧!”只听干瘪老者道了一声,用一根细竹棒往李参两腿顺手一点,李参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李参只感觉两腿发麻,底子有力站起,心中惊骇,便大声吼道:“臭老头,你使了甚么妖法,我如何站不起来了?”
“挽救百姓百姓?”孙明堂背手笑了笑,“你没阿谁派头!你的胆量连我的小孙女都不如,又谈何挽救百姓百姓?老头子如果收了你做门徒,只会屈辱祖宗名誉!”说罢,孙明堂便慢腾腾地走出了李郎中家。
“嘿嘿嘿……我看你在这潭州城里,还真找不出一个能治这个伤的郎中了!”忽地,只听得中间一个蹲坐在街边的干瘪老者说道。阿飞听那老者的口音,不像潭州本地人,更像是北方人士,并且跟不智和尚的说话腔调非常相像,便猎奇地瞧了畴昔。
“举手之劳罢了。”孙明堂笑道,“老头子好久没治人了,有些手痒,看那人伤得挺重的,便想活动活动筋骨,你不必谢我,呵呵呵。”
“既然如此,前辈何不在这里盘桓数日,比及孙三哥完整好了再分开也不迟。”阿飞道。
“这个胡涂小子,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有立即就醒的事理?何况那箭头另有毒,又如何能好得这么快,可得将养些日子。”那干瘪老者说着,便已走回屋内,写了一个方剂交给尚在床边站着的李郎中道:“遵循这个方剂给伤者煎药,每四个时候一次,喂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应当就能下地走路了。”
“进屋掌灯?”李郎中有些迷惑,“前辈是要在我家――”
“不成,不成。”李郎中道,“小哥,我就说实话,我不是不肯治,而是不能治。这躺着的但是咱潭州城赫赫驰名的孙三哥,你说我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不给他治伤不是?但是他伤得这么重,我看着都感觉头皮发麻,无从动手,我是真医不好啊!”
“学艺不精?借口!又有谁天生就会医术了,还不是得靠日积月累的学习研讨?碰到这等重伤,恰是晋升医术之良机,你竟然就这么等闲放弃,我看你的医术也就止步于此了!”言罢,干瘪老者就回身对阿飞道:“刚才我是说过这潭州城中没有郎中能治这个伤,但是可没说这潭州城中无人能治这个伤。”
“李四哥慢走,李四哥慢走。”李郎中跟着走出来,在前面赔着笑容道。
“给。”干瘪老者从房里走出,将一支钢头弩箭递给站在门口的阿飞道,“动手也太狠了,这箭连皮糙肉厚的野猪都能射死,还要在箭头涂药。也幸亏他运气好,箭射得不深,如果再深些,就要伤了脑筋,到当时就算是扁鹊华佗活着也救不得了。”
“不了,我还得去找我孙女!”孙明堂走了几步,忽地又回身问道:“对了,你武功如许高,也许晓得的事也多些,你可知马麟这小我?”
“你说甚么?”李参听那老者这般言语,顿时气恼非常,“你是在咒我三哥吗?”
“几年前,我在药王山上收到过我孙女一封信,说甚么她已经找到了马麟,还和马麟挨着住成了邻居,但是信上却又没说她究竟住在哪。老头子我是左等信不来,右等信不来,最后没体例了,只好下山找她。阿谁马麟在江湖上名声大些,我便到处探听马麟的下落,想着如果找到了马麟,便能找到我孙女,但是这么多年畴昔了,我只探听到阿谁马麟已经退隐江湖,但是详细住在哪,却没人晓得。你如果晓得的话,能不能奉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