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赵老弟是对我有所思疑啊!”谭道忠阴沉着脸走到鲍壮身前道,“是鲍壮吗?”
“好了,道忠、黑龙,我看你们两家也不要吵了,毕竟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因为那么一两个不明大义之人而坏了情分。”蒋成义叹了一口气,走到赵永身前,拍了拍他的双肩道:“黑龙,你也听到阿谁鲍壮说了,此事都是他和留成一手干的,与道忠无关,你也就不要为莫非忠了。而道忠会杀了鲍壮也是因为一时愤恚,并不是为了甚么杀人灭口,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相互猜忌了。”
“李参,重视你说话的语气,别没大没小的!”赵永喝了一声,然后对蒋成义道:“老龙头,部下人不懂事,还望你包涵。”
“阿福哥,我们又来看你了,没打搅你歇息吧!”赵永大声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然后从内里取出一把碧绿的新奇槟榔道:“你看,我又给你带槟榔来了,这但是从岭南运来的新奇槟榔!你说这地府里也不长槟榔树,你没法每天吃槟榔,是不是闷得慌啊!我现在一天不吃槟榔啊,我就嘴里没味,内心发慌,总得嚼上一颗才放心。我想你这隔了好久才气吃上一回,那不得难受死?你今后啊,想吃槟榔的时候,就给我托梦,我就给你送来,免得你鄙人面抓心挠肝的。”
“告别!”赵永说着,便带着世人大步上船。
赵永等人的船很快便停靠在岳州城外的一处渡口。赵永差几个弟兄到街上买了些纸钱等祭奠之物,然后便率着世人往赵福的坟地而去。
“而晓得我们明天会到这里来的,除了我们潭州自家弟兄,也只要在君山上的那些人了。”赵永接口道。
阿飞感觉过分俄然,便扶起徐格道:“徐兄不必如此,你说我救了你师妹,你是师妹莫非是江女人不成?”
“留成和鲍壮又与赵老弟作对了?道忠但是实在不知啊!”谭道忠得知赵永来君山,便已猜到他的来意,天然也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那不知余少侠可与那王横江交过手没有?”
“鲍壮,我这就送你上路!”谭道忠大喝一声,便已掐死鲍壮,然后对赵永道:“赵老弟,这个叛徒,已被我亲手杀了,赵老弟如果感觉还不解气的话,就干脆把我也杀了好了,谭某毫不说半个不字!”
“要去祭拜阿福吗?应当的,应当的,那我也不留你了。”蒋成义点点头道,“徐格,你替我送送黑龙,顺带着替我到阿福坟前问声好吧!”
“给我下来!”那发镖之人见阿飞赶到,内心惶恐,不由得脚下使力,向上急蹿,却被阿飞抓住了右腿,拉了下来。
“自家人?”孙宝略一深思,点头道,“的确是,晓得我们到了岳州必然要来这里祭拜的风俗的人,也只要我们水帮的弟兄……”
赵永左臂的飞镖已经被孙宝拔出,他捂着还在流血的左臂道:“说,是谁教唆你的?”
“大哥……是兄弟鲁莽了,求大哥饶兄弟一命。”鲍壮哀声说着,可谭道忠从他的眼中,却看到了一丝刚毅。
赵永闻言,便在心中暗道:“哼,好啊,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谭道忠,看来这姓蒋的是以为我在在理取闹了。这嫡派公然就是嫡派,就像干儿子永久比不过亲生儿子一样,不管究竟如何,我在蒋成义心中也始终没法与谭道忠相提并论。”不过赵永此次来君山,本就是做个姿势,不想真拿谭道忠如何样,现在见鲍壮已死,已是个死无对证,更不想多做胶葛,便抱拳对蒋成义道:“既然老龙头都如许说了,那赵永也只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就当这些事都没产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