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道:“那你带着我一起去吧,张叔叔死了,你也要下山了,这里一点儿都没意义,我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说着他便两眼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
毛耗子还是不太信赖便又摇了一次骰子,此次却又被徐云猜中乃是四点向上。
阿飞气喘吁吁地跑到徐云身前道:“徐大哥,你要去哪啊?带上我一起走吧!”
毛耗子有些不信赖本身的耳朵,便又问道:“云少爷,你的意义是说你没带川资就下山了吗?”徐云道:“是啊,走得急了些,忘了川资的事。”
徐云道声谢便盘腿坐在世人当中。方才一局的农户赢了很多,正自对劲,见徐云坐下便道:“来了个新人啊,不知如何称呼啊?”徐云一拱手道:“鄙人姓徐。”农户看着徐云腰间挂着的长剑笑道:“徐老弟,你这剑值几个银子吧?一会儿银子赌光了可别忘了把它当了接着玩啊?”徐云道:“若真是那样,把剑当了也成。”
徐云见毛耗子还是迷惑,便将一个空碗扣在骰子之上道:“看我给你变个六点出来。”他将扣碗的手在桌面悄悄一拂便去把碗揭开,只见那骰子已经过四点向上变成了六点向上。明显是方才他在拂桌面时手上用了暗劲,骰子这才变了点数。
徐云淡然道:“不必了,有你那五钱银子就够了。”毛耗子嘟囔道:“这那里够啊,难不成这五钱银子还能本身生出儿子不成?”徐云点点头说道:“是,我就能让它生出儿子来。”毛耗子惊奇地张大嘴巴,半晌才道:“甚么?云少爷你还会神通啊,难怪你出门连银子都不带。”
毛耗子听得此言,心中不悦,刚要破口痛骂却听得徐云道:“鄙人徐云,听这位毛大哥说此处有人打赌,闲来无事便想过来看看凑凑热烈,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啊?”那赌徒笑着坐下道:“我叫王六,徐老弟你来看看能够,不过别在那干站着,到你玩的时候就下注,要不就走开别挡着哥几个晒太阳。”
“云少爷,不管是去大名府还是契丹国,咱都得先有银子使啊,不然哪儿也去不了啊……要不我们先回云庄,取了川资再走成不成?”毛耗子急道。
世人见农户又是通杀,不由低头沮丧起来,一人对徐云身后的王六吼道:“好你个王六,你找人合起伙来骗我们银子是不是?”王六瞧着徐云每局都赢早就惊奇万分,现在见有人思疑本身忙辩白道:“合甚么伙?我底子不熟谙这个新来的!”另一人道:“必然是你们事前约好的!你先假装输钱让这个姓徐的来替你,然后你把灌了水银的骰子给他用,让他来骗我们的钱!”王六慌道:“甚么水银?你别诬赖人!”又一个赌徒叫道:“你这骰子若不是动了手脚,这姓徐的如何会每局都能掷出六点来?坐了庄还连着掷出三个六点,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这骰子绝对有题目!”世人见徐云一向在赢,心中早就很有牢骚,此时见有人开口,便都七嘴八舌地呵叱起来,更有几个地痞捋起袖子筹算赏徐云等人一顿老拳。
徐云向毛耗子伸手道:“你先把银子给我。”毛耗子心中猎奇,便乖乖地把五钱银子放到徐云掌心。徐云掂了掂掌中的银子道:“一会儿到了前面镇子,我们就拿这五钱银子去做你最喜好的事。”毛耗子眸子子一转,便知徐云之意,大呼道:“你是说用这五钱银子去打赌吗?赌赢了还好,一旦赌输了,我们不就甚么都没了吗?”徐云将银子放入怀里道:“如何会输,我都说了,你是学艺不精,一会儿你看我的吧。”
毛耗子一拍前额惊道:“云少爷,我看你这是在山上隐居久了早健忘银子是有多首要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只靠戋戋五钱银子如何撑到契丹国啊?估计还没到淮水,咱俩就得乞食了!哎呀呀,这可……这可如何是好!”毛耗子如何也没想到徐云会不带川资就要“出次远门”,他在内心悄悄策画道:“说不得,老毛我只好重操旧业了,一会儿到了前面镇子我去探听探听这四周有没有甚么古墓,运气好的话顺他三五个金银器皿出来这川资的事就差未几不消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