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明白华谦之言另有所指，便笑着道：“你方才也听到了，我只是在说究竟罢了，并没有添油加醋地说些甚么。我可没说凶手就是万英堂的人，是他李大本身这么以为的，这和我没干系。”
“嗯，如此说来，也便能够解释为甚么凶手最后没有赶尽扑灭，反而是留了李大兄一命了。”徐云微微翘起了嘴角。
“但是……这东西固然在万英堂弟子身上发明，但人一定就是万英堂弟子杀的，我们还是应当还李大兄弟一个彻完整底的本相。”华谦迷惑道。
徐云微微一笑道：“虽说那万英堂为了称霸河北，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但李大兄总不能因为他们作歹多端，和我们作对，就把统统恶事都赖在他们头上吧！”
“嗯，算是吧。”徐云忍不住又瞟了华谦一眼。
华谦咬着下唇，紧拧双眉，仿佛非常不快：“是啊，我是没如何说话，不过你方才一向喋喋不休地说个不断，战役时也不太一样。”
华谦借着油灯的亮光，翻来覆去地看动手里的人皮面具，半晌乃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