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等兴趣,小可又怎会放过?”一语说罢,只见司马江遥身边多出一小我来,此人手执折扇,墨客打扮,恰是那万英堂二堂主公孙良璧。他方才所立之处,刚好被树木所隔,因此才没被华谦等人瞧到。
“我来救你啊!”华谦不断闪躲着,大喊道。
华谦瞧了瞧正向本身这边走来的武承芳,见她走路虽有些摇摆,但仿佛并未受伤,心中稍安,便转过甚冲着公孙良璧有气有力地说道:“万英堂与我华家,有血海深仇,岂是你一句‘他日再决个高低’就能对付了事的?更何况你本日又杀了这么多易水阁的女人,就算我成心让你走,武掌柜恐怕也不会同意。”
值此紧急关头,只听“咻”地一声,不知从那边飞来一把短戟,直奔公孙良璧面门而来。
那公孙良璧呵呵一笑,便退在一旁,摇着折扇又去瞧被世人包抄的华谦恭武承芳。他见华谦在人群当中,不断地摆布闪躲着,固然身形丢脸,却总能奇妙地躲过统统进犯,不由心中起疑:“传闻这华谦华公子溺于书卷,不喜于武,华家的工夫他是半点儿也不会,可本日看来,那传言仿佛并不符实。搞不好那些传言就是华府放出来混合视听,好让敌手粗心的伎俩。看来此人很有城府,绝对留他不得!”如此想来,他便一个跃起,跳到华谦身侧,将那铁骨折扇劈脸盖脸地向华谦打去。
“得令!”万英堂众弟子齐声应道。
但那华长文的猎奇心颇重,见华谦已经挑起话头,那里还憋得住?他实在心痒难忍,便又张口问道:“大哥,救甚么人啊?”
公孙良璧没有答复,而是对武承芳道:“武首级,之前小可还一向想不通你为何会三番五次地回绝与我万英堂联手对于华府,现在小可算是明白了,本来你和华府的掌舵人华谦华公子是朋友啊!你宁肯搞得镜中花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也不肯首肯,看来你和华公子是过命的友情。”
那公孙良璧与司马江遥一时对劲失色,聚精会神地瞧着世人围打武承芳,便没有重视到华谦等人就躲在不远处,因此这华谦俄然冒了出来,实在让他们吃了一惊。司马江遥见华谦直扑过来,不知秘闻,恐怕他伤到公孙良璧,便挥掌向华谦打去。不想那华谦早已把文王醉梦步练得烂熟,见司马江遥攻过来,只是一个侧身,竟已奇异地闪到他身后。而那华长武与华长文担忧华谦受伤,也已跟了上来,一同挥掌向司马江遥打去。司马江遥见这两人来势汹汹,便顾不得身后的华谦,“嘿”地一声,先接了两人一招。
若值此良机,但凡是个会武功的,必然会在司马江遥后心补上一掌,可华谦只是在内心暗自光荣躲过一劫,随后快步逃离司马江遥,奔着武承芳而去。只见他左转两步,右转两步,再走上几个圈,便已穿过万英堂众弟子的层层兵刃,来到武承芳身边。
华谦没练过甚么内功,疾走之时调不匀气味,便不肯说得太多。他见华长文又问个没完,便“哎呀”一声,甩了甩手,表示华长文不要再问了。
那夏敬仁拖着长枪,抢先奔到华谦身边,见他左肩处衣衫已被血染红,便道:“小娘舅,你伤得重不重?”华谦摇点头笑道:“没事,死不了。你们都返来了吧?”夏敬仁点点头:“都返来了,一个很多。”华谦笑着道:“一个都很多吗?很好,你做得比我好。”他指着正在被围攻的武承芳对夏敬仁道:“阿谁穿白褂子的是我的朋友,你快带人去帮帮她,快去。”夏敬仁点点头,瞧着华谦一脸疲态,又道:“小娘舅,你不要紧吧?”华谦道:“我能有甚么事?你快带着家里那几个能打的去帮我的朋友吧,我这边有你云叔叔在,没人敢对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