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文呵呵笑道:“高徒谈不上,只不过是没给家师丢脸罢了。”
华谦转头对宋来道:“宋团头,你说公孙良璧去了真定府丐帮分舵,他没出处地去那做甚么呢?”
“那是天然,谁还没有点儿旧事呢?”宋来哈哈大笑地看向华谦道:“华公子,不知你愿不肯意脱手帮老哥哥一把呢?”
“啊呀云哥儿,为甚么你嘴里的江湖,总和别人嘴里的不一样呢?”华谦扭过甚问龙一文道,“大胡子,你感觉呢?”
宋来跟着李大跑到三人身前,见一个衣衫陈旧、虬髯倒竖的大汉与徐云另有华谦站在一起,瞧着面善,脱口而出道:“是龙一文,龙老弟吗?”
那龙一文听着徐云的言语,仿佛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拍了拍华谦的肩膀道:“华老弟,比起那荆卿远赴咸阳的有去无回,你这一趟但是有去有回的啊,你又怕甚么?”
华谦摸着下巴思考道:“你们那陈长老刚见过公孙良璧,就有了这封商讨帮仆人选的信,很难让人不去想这两件事之间的干系……”
龙一文闻言,当然是连声附和。谁知徐云却笑着摇了点头道:“不可,这酒喝得太多,好迟误你明天做事了。”
一旁的李大见宋来仍然没有反应,便咳嗽了两声:“宋团头,宋团头?我们是来找华公子的。”然后又对华谦道:“华公子,这位是我们大名府丐帮的团头,宋来宋团头。”
龙一文点着头说道:“呵呵,要说这豪杰,方才那讲史老者说的荆卿应当也能算一个。如果荆卿活在我们大宋朝,估计在江湖上也算一号人物了。”
徐云常日里常常是由着华谦胡来,以是便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龙一文传闻有好酒喝,当然不会回绝,端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道:“妙哉,华老弟都发话了,那还等甚么!”
大名府城外,一处人满为患的茶棚当中,华谦、徐云另有龙一文三人,正围着一张方桌坐定,听茶棚中心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讲史。
那宋来固然是在喝酒,但目光却一向不离徐云。他见徐云点头,便放下酒碗道:“如何,徐老弟另有甚么事想问的吗?”
龙一文闻言哈哈大笑道:“甚是,甚是,这酒能壮胆嘛!那我们今晚还是不醉不休吧!”
龙一文见宋来瞧着徐云,半晌没有说话,便道:“宋大哥,你们方才连连喊着让华公子留步,是有甚么要事找他吗?”
华谦摇着头道:“唉,你没懂我的意义,人家敢大老远地从真定府跑到漳河来,还在乎多跑一段路?要我说啊,你底子不消去赴约,让他们直接来大名府找你不就完了?”
徐云见龙一文认得宋来,诧异道:“你怎地认得宋团头?”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如许了,只不过那老者讲史总喜幸亏内里加些奇遇逸闻甚么的,听起来比较风趣罢了。”徐云笑着道,“我们小时候,华爷爷不就常常带着我们来听他讲史么?”
宋来“啊”地一声,回过神来,满脸堆笑地对华谦道:“华公子,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那龙一文斜眼瞧了瞧徐云,微微一笑,默不出声。
华谦点点头,笑着应道:“宋团头,幸会,幸会。”
“这封信是我今早收到的,信是陈开……是陈长老亲笔写的,说甚么丐帮帮主之位不能一向悬而不决,以是想在四月二十四日那天,约我在W县西北的漳河边会晤,商讨帮仆人选之事。”宋来凝眉道。
“甚么,你说那公孙良璧去了真定府?难怪我和长武哥在沧州观海楼没有找到一个万英堂的人。”华长文俄然打断了宋来,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