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没想到此人竟把婴儿当作盾牌来用,大惊之下,蓦地收掌,那打出的掌力尽数回击在本身胸膛,顿时震得口鼻流血。而此时他才看清,面前这个红衣人竟是江彩轩。
“是,我和你一样,是因为他武功高,才看上他的。”小铃铛往前走了几步道,“江姊姊,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因为余飞他武功高,有助于我大哥争老龙头之位,才想要嫁给他。”
“你不是说,有些话,三言两语说不清吗?”江彩轩转过身来,柳眉倒竖道,“这里平静,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说不清楚,我就把你儿子扔进湖里喂鱼!”
江彩轩结婚那日,赵永等赵家水帮领袖以及不智和尚都来到阿飞家中,约阿飞一同去插手婚礼,方知阿飞并没有收到来自江府或者庞府的请柬。身为新娘子的拯救仇人,却未曾遭到两家的聘请,这可让李参甚为愤恚,嚷着要找江三少评理,不过其别人多少都明白其中启事,便拉着李参分开阿飞家,赴婚礼去了。
江彩轩的手上,俄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她把匕首抵在余小龙脸上,大声叫道:“不是,不是,你闭嘴!”
阿飞长舒一口气,散去胸中滞闷,才道:“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你不好好成你的亲,跑到我家做甚么?”
“不……你听我说完,我怕是要撑不住了……”小铃铛抚着阿飞的脸道,“我刚才……都是骗她的……我才不在乎你武功高不高,我就是喜好你……从小就喜好……你如果不返来,我这辈子……怕是就不嫁人了……谁让我内心……早就……早就认定你了呢?”
“谨慎!”阿飞晓得以老婆的武功,绝非江彩轩敌手,飞身抢下儿子后,便足不点地,向湖边冲去。但不等他赶到,那江彩轩便已身子生硬地被小铃铛推入湖中,而小铃铛也已躺倒在湖边,江彩轩那把匕首,已经半入胸膛。
整整一日畴昔,家里安然无事。阿飞见天气渐黑,便笑了笑,心道:“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了吧!”便回房盘坐于床,筹算用心练功,埋头定神。
“我明白,我都明白。”阿飞轻声说着,眼泪哗哗流出,流到小铃铛那尽是鲜血的手上。
过了本日,或许就会好一些了,要不然,就和大哥筹议筹议,搬到君山住好了。一想起江彩轩所说的话,阿飞就有些坐立不安,阿谁女人究竟是如何想的,他猜不透。
“小龙……小龙……娘不能陪你了”小铃铛含着热泪,想要摸一摸儿子,但是手方才伸出,便两眼一翻,断气而亡。
“哈哈哈!”江彩轩仰天放声大笑,“阿飞,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就是看上你武功高,你很强,以是我喜好,这有错吗?”她用匕首指着小铃铛道:“赵玲,你敢说,你不是因为他武功高,才看上他的吗?”
阿飞虽知江彩轩之意,无法儿子的性命就握在此人之手,只好点头道:“好,我跟你去!”他扶起伏地而哭小铃铛道:“你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
“你不准动,不准往前走了!”江彩轩见小铃铛越走越近,便将匕首重新抵在余小龙脸上,又对阿飞道:“阿飞,你闻声了吗,你闻声了吗,这个女人,她好无耻啊,哈哈哈,她好无耻啊!”
“不会的,你这个做娘亲的,怎舍得把亲生儿子摔了?”阿飞笑了笑,忽地又变得沉默了。方才分开茶肆之时,江彩轩所说之言,究竟是甚么意义,莫非只是简朴几句狠话吗?他放心不下。
“她要伤……我的孩子,我如何……如何能够放过她?”小铃铛道,“我晓得……你必定不会杀她的,以是……只好我脱手了。我用……你教的点穴工夫,点了……点了她的穴道,我让她进了湖里,也……也游不上来……你可……你可不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