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弟兄,打我在三江口的时候,就跟着我了。风里风里去,雨里雨里来,一块儿出世入死,友情自不比平凡人。”
“大哥!”阿飞笑嘻嘻地向赵永抱拳道。
李拜见不智和尚关了门,顿时便急了:“和尚,你做甚么?”
“大哥,我也要去!”阿飞见来的人是潇湘派的,怕是不智和尚在江府惹了甚么祸,因而便嚷嚷着跑到赵永面前。
“是!”世人应了一声,便各自散开了。
女孩撅着小嘴道:“我去爬树,那不把我的白袄子弄脏了吗?你去给我折一枝吧。”
小铃铛将一块手帕递给阿飞道:“我不要看啦,你明天再转过我看,好不好?”
那女孩生得一副鹅蛋脸,五官长得极其精美。一身乌黑袄子,又把她那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肌肤衬得更加明艳动听。
“是。”王铮向屋内一伸手,对赵永道:“请!”
那白衣青年瞧了瞧阿飞,感觉面熟,又见他身后背着一把大刀,心中有些猎奇,便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如何敢在我江府随便跑动,还摘了我家的花?”
“家里来客人了,咱本身接待不了么,还要跑到酒楼去?院里坐不下,就把桌子摆门外去,坐在湖边吃!”赵永大声道,“不要啰嗦,你俩该干吗干吗去!”
“如此甚好,那请跟我来吧。”
阿飞见王铮劝止,反倒生了逆反之心,把左肩一斜,卸下王铮的手道:“我偏要走动,又如何?”那王铮心生不悦,便想抓住阿飞的手臂。不想阿飞一个闪身,好似一条泥鳅普通从王铮部下溜走,随后脚尖点地上了一间房的房顶,几个起落,就不见人影了。
孙宝和李参领命而去。没过量久,便有人陆连续续地进了院子。赵永和赵福见弟兄们都来了,便起家安排各弟兄在湖边杀鸡宰羊,摆桌架火,吵喧华闹地筹办起晚餐来。阿飞瞧着院里院外的热烈场景,想到家里正月时候也是这般模样,心中断不住冲动,大呼一声蹦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
“那以后,江月笑沉寂了一段光阴。可在赵老龙头病逝,十三水帮内部大乱之际,他又跳了出来,公开里为潭州的大龙头,江龙帮帮主李振海着力,才使他终究得以成为十三水帮的老龙头,做了盟主。”
“大和尚,你不是说要转转吗?”阿飞打着呵欠道,“那咱俩到处逛逛吧,光在这里站着也太无聊了,搞得我都困了。”
阿飞单手将紫金刀提起道:“是重了些,但是我一只手就提起来了啊。”
“对哦,那我把刀放在地上,你帮我守着刀,我转圈给你看。”阿飞道,“这把刀是我家家传的宝贝,可不能让别人碰一下。”
“好。”小铃铛点点头坐下,拍了拍身前的空中道:“你就把刀放这里吧。”
“呵呵,可贵请贤侄到府上坐一坐,家常话老是要聊一聊嘛。至于这要紧事嘛……”江月笑斜着眼瞧了瞧不智和尚和阿飞道,“老夫有要事与赵贤侄商谈,不知二位可否行个便利?”
赵福瞧了瞧不智和尚,咳嗽了几声,挥手止住赵永道:“阿永,你太冲动了,莫要再说了。”
“你干吗?”
“好吧。”小铃铛瘪着嘴道。
女孩咬着下唇,气得说不出话来。阿飞瞧着她的模样,不免有些对劲。
阿飞闻言心道:“本来这两人是江掌门的后代。”
江月笑在前面慢悠悠地跟了出来道:“贤侄不如留下来,用了晚餐再走?”
“没想到江掌门还是个贪财之人,几箱金银,便让他动了心。”不智和尚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