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摸了摸阿飞的脑袋,低声咳了几下,随后说道:“你今后可不要由着性子瞎混闹了。”
江月笑微一拱手道:“不送。”
“赵家大哥,鄙人潇湘派王铮,昨日我们见过面的,不知你可否听我一言,饶柳氏昆仲一命呢?”就在赵永一筹莫展之时,王铮俄然走进了繁华酒楼。
阿飞躺在地上,两耳嗡嗡地乱响,只闻声赵永在大声地呼喊:“给我抓活的!”然后便面前一黑,甚么也不晓得了。
柳家兄弟开的繁华酒楼处于岳州城闹市当中,被赵永带着人这么噼里啪啦地砸上一通,顿时便引来很多百姓立足围观。赵永见内里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便在手上加了几分力,用心大着嗓门冲柳定贵吼道:“柳定贵!你给老子诚恳交代,我的小兄弟被你关在哪?”
阿飞抖掉身上的绳索,活动了几下生硬的身子,只感觉满身舒爽了很多。他瞧了瞧面前站着的江月笑和江三少,想着昨晚本身被五花大绑地关在柴房里过了一夜,实是自他记事以来人生最大热诚,蓦地间大喝一声,纵步而上,挥着拳头就向二人打去。
“滚!”赵永喝了一声,又在手上加了几分力。那柳定贵只感觉刀刃仿佛已经把喉咙割破了,万念俱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输了,我就把云梦剑法的精要交给潇湘派。”
“甚么?”不智和尚闻言,又是一惊。
那黑矮男人见一击没有砍中赵永,大怒,立即当胸给了阿飞一斧子,然后又跟上一记重拳,打在阿飞面门,直接把阿飞打倒了。
只听“当”的一声,菜刀被斧子砍成两截。阿飞只觉到手臂发麻,不由在内心暗道:“此人好大的力量!”
“本来是阿福啊,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吧?”江月笑道。
“鄙人过来,是请赵家大哥放了柳氏昆仲。”王铮抱拳道。
“别卖关子了,还是从速说吧。”
“哼,我是上门要人,不是砸店。”赵永道,“前辈让我来这,莫非是晓得阿飞在哪?”
“呵呵,不智师侄你还不晓得吧,阿福实在也是我们潇湘派门人,是你顾昌师叔的门徒,也是现当代上云梦剑法的独一传人。”江月笑道。
赵永笑了笑:“那还不是混闹吗?你当这是咱家的鱼市么,哪能让你随便逛啊?”说着,他顺手提起大砍刀,“唰”的一下砍断阿飞身上的绳索,但是却没伤到阿飞分毫。江月笑父子见了,不由都在心中暗道:“这么长的砍刀,也能被他用得这么顺手,这个赵永当真不简朴。”
本来赵福固然人在家中,但一向体贴着事情的停顿,当他得知赵永跟着王铮分开繁华酒楼后,恐怕赵永在江府闹出甚么事来,便带着不智和尚赶了过来。
“那么按江湖端方,比试拳脚如何?如果我们赢了,就让我们把阿飞带走,这总能够吧?”俄然,大门别传来一人的话语。世人循声看去,却见赵福和不智和尚正站在大门外。
“你问问他们,他们凭甚么绑我!我内心有气,我要揍他们!”阿飞吼道。王铮怕阿飞说出甚么话损了师门严肃,便用手捂住了阿飞的嘴巴。
赵永道:“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江掌门莫非要和孩子过不去吗?”
江月笑一听儿子要和赵福比剑,不由内心一沉,暗道不妙。若论武功,儿子江三少修炼的潇湘派内功心法“潇湘心经”已经练到了第五层,有此内功根底,再发挥起他最特长的独门掌法“湘君泪”,完整能够和赵福的云梦剑法斗个旗鼓相称,乃至还能获得小胜。但是若单论剑法的话,江三少底子就不是赵福的敌手。他深知,这场比武,从江三少拿起剑那一刻起,便已经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