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见了这等景象,不免有些茫然。遵循江三少和王铮的说法,王横江今晚之约乃是以江彩轩作人质,威胁江三少与本身联手,共同对对洞庭十三水帮。但是现在,王横江只字不提此事,只是几次敬酒,倒让阿飞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哦。”
“余少侠,你先在敝处安息吧,这两天养足精力,明晚好对于万英堂那一伙人。”
“那我先去看看我这个爱给人拆台的小妹,然后再与王堂主把盏。”
“如此最好。”王横江大笑了几声,便敌部下人道:“快给江掌门满上!”
三人跟着划子上的万英堂弟子一同登船,便见一黑衣人侍立一旁,笑着说道:“江掌门,鄙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好,利落!”王横江大笑着又倒满整整一大碗,“江掌门,王某再敬你一碗!”说罢便又是咕嘟咕嘟一碗酒下肚。
“是。”王铮瞧了江三少一眼,“真的不消我去找徐格?”
“唉,不急,令妹仿佛方才睡下,江掌门又何必去扰人清梦呢?我看不如让王某陪你少酌几杯,待得江大蜜斯安息够了,江掌门再带她回府如何?”
“我……我要救她!”年青人红着脸尖叫着。
“甚么,王堂主莫非在酒里加了甚么不该放的东西?”一向没言语的王铮俄然发声问道。
“不必。”江三少淡淡地说着,便已起家,重新练起剑法来。
江三少微微点点头,朗声道:“有劳。”然后便与阿飞和王铮一同登上划子。
江三少见第五归站在舱门,堵住了出口,便瞧了王铮和阿飞一眼,然后坐下道:“就依王堂主之言。”
“呵呵呵……”王横江笑了笑,也将酒碗放下,“我晓得江掌门的情意,以是今晚你我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然后再作筹算。”
“呕――”俄然,阿飞只感觉胃中一阵恶心,立即干呕起来。
“庞世杰,掌门师兄的表亲。”
“你若想去也行,到时候可没人顾得上你的性命,你自求多福。”王铮面沉似水。
“哈哈哈……江掌门,你这位小兄弟酒量不可啊!”王横江大笑着,然后指了指一名万英堂弟子道:“这位小兄弟身子不适,你出去陪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