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底沉吟了一下说道:“安东村既然敢提出前提,那天然是不惊骇与罗姆城为敌的。至于新特洛伊城是否承诺,却需求他们的村长与安吉莉亚陛下劈面商谈了,但总不至于让安东村绝望。”
埃蒙有些大失所望道:“300人么?会不会少了点儿,我记得安东村中不会就这么一点儿兵士。”
埃蒙问希波底:“这安东村的这些要求,新特洛伊城方面能够承诺么?”
希波底见埃蒙意有不平,劝戒道:“一来高戈村并不贫乏兵力,二来安东村大多懦夫留守村中,更多的是防备我们新特洛伊城,倒不是假心与埃蒙村长缔盟了。”
埃蒙道:“环境已经了然,我们争夺到了一个盟友,罗姆城也争夺到了另一个。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先合力攻打台伯河村,台伯河破则我们的大火线才真能成为铜墙铁壁;二是趁罗姆军团早沃桑安身未稳,攻打沃桑,将罗姆军团赶出沃桑,并惩办沃桑村村长埃德,惩办他不战而降之罪。”
被派去台伯河的使者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楚明白。本来他在乘船达到台伯河对岸后,却在半途碰到了罗姆城派来的使者。倒是被派往台伯河村的西奥。是以达到台伯河村后,他便被萧瑟了下来。
埃蒙苦笑道:“却也是一件陈年旧事了。当年我和班勒同在高戈酋长部下做事,也同时看上了我的老婆。最后我那老婆看我忠诚诚恳,便嫁给了我。那班勒便一向不快,经常另有骚扰。厥后我的老婆病殁,班勒更是把这件工捣蛋罪到了我的头上。这便结了仇。”
听到埃蒙如许说,诸村村长却害怕罗姆军团如虎,不敢等闲与之对抗,与那台伯河村倒是常常打斗的,风俗整天然,便纷繁都道:“那台伯河村村长班勒不顾及宗族之情,投奔罗姆城,如果如许的人都能让他存活于世,我们的面子上往那里搁!废了他!重立一个靠近我们的台伯河村长!”
即便是希波底也感觉埃蒙猜想过分了,希波底笑道:“若真如埃蒙村长所说,那班勒是不是至心归顺罗姆城还不必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