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病院”二字,朱烨端着枪一愣,俄然想起来截肢普通都是要麻醉,当下改了主张,收枪,换衣服:“备车,我跟你一去病院。”
阿贵如获大赦,立即火烧屁股似跑走了,只要墨墨还忠心耿耿地拽着朱烨睡裤,试图禁止他猖獗行动:“哼唧哼唧!” 可惜他暴躁仆人已经得空揣摩一头猪心机活动了。
“……”朱烨不晓得是应当说感谢还是去你妈,只能粉饰地清算了一下裤子,深呼吸让本身二十多年来一向不大好使近却几次雀跃某物乖乖躺倒。
朱烨二话不说“当啷”一声将寒光闪闪手术刀片丢桌上,伸出左手,指了指本身知名指,“帮我切了它。”
朱烨神经绷得都要断了,厉声道:“脑袋你都切过,还能不会切手指吗?”
朱烨全部身心渐渐都放松下来,金娜声音耳边变得浮泛起来,不再具有让他答复效力。他明显晓得本身是催眠室里,认识却像是飘回了昨晚,梦中统统仿佛再次重现,湖泊、树林、草地,白狐柔嫩毛发,另有阿谁“男人”潮湿阴冷吻,像电影里慢镜头一样他四周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