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还是又急又快,清脆利落,就像她的名字。
“堂主,要去哪儿?”一个保护迷惑地问。
一如灵越的心。
“姑姑,甚么事?”
“丫头还是不要多问的好,晓得得越少,越安然。”庄清芳避而不答。
“哀牢山四周都刺探过了,没有见过叫路小山的男人。画影图形,悄悄暗访,也不见踪迹。”她在马车上悄悄地奉告灵越,头上的金步摇跟着马车的闲逛,闪着冷僻的寒光。
“特工?我倒是没想到……呵呵!”庄清芳的眸光动了一动。
“你就是庄清芳?”灵越吸了一口寒气。
“我们的好姐妹锦娘。锦娘与她无话不谈,自从天歌失落,锦娘也落空了踪迹。本来她已经找到了你,庇护着你长大……”
满街的喧闹忽而变得寂静非常,仿佛在顷刻间十足退散,只要剩下本身粗重的呼吸,和刺痛的心跳,嗡嗡的耳鸣。
在一刹时,她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青鸾公然是尽忠职守,与灵越斯须不离。
“无妨。”庄清芳摆摆手,她现在又掩上了面纱,只暴露一双斑斓的眼睛,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灵越掩住万千哀思,缓缓地点头,“我及笄的前夕,她便不辞而别了,再也没有见过她。姑姑如果刺探到动静,还请奉告灵越……”
“你如何了?”庄清芳的声音飘飘忽忽,像在悠远的天涯。
他看了看跟在身后替他提着医箱的小伙子,笑着回应,“是啊!年青人要多历练。”内心却嘀咕,这小伙子也不晓得从哪儿冒出来的,说甚么云家的宅院高雅无缘得见,求他带出来瞧瞧。他看这小伙子斯斯文文的,细皮嫩肉,不像个歹人,何况塞到手上的银子沉甸甸的,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哪儿能不张口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