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下找着看，或许你那凤女人还在某处呢？”
“如何会如许！”灵越顿足，喃喃自语。
萧远舟探了探她的鼻息，面前一亮，“她另有气味，只是非常微小。莫非她现在正在龟息疗伤？”
深谷深深，一片沉寂，山风徐来，奔腾的水气灼人。萧远舟模糊见她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朦昏黄胧，“这内里可有你说的凤女人？
“不错……”灵越不知为何想起了陶婆婆赶的那辆古怪马车，嗖的站起来，飞身奔上了藤桥。
她的目光垂垂在一页上凝集，不觉吟诵出声：“催眠之术……须令被催眠之人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缓缓引诱，牵心动魂，影象可增可加，亦可删可减……而行动无异，旁人不察。”
“那是我和福慧大师前几日留下的。你看，另有小白留下的足印。”她指着远处一棵树下，公然有一圈狼藉的马蹄印记。
红枫正在熊熊燃烧，好像火焰。
萧远舟摸了摸鼻子，“老前辈谬赞了，我并非是宋春山……”
“小子，把锦盒拿过来……”凤姑的声音更加微小。
“嗯……佛说，此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开三生不见叶，叶落三生不见花。花叶虽是同根而生,却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傻丫头……你救我做甚么！”凤女人展开眼睛，声音沙哑降落，衰老至极。“我已经油尽灯枯，去日无多了……”
“那是此岸花？”萧远舟脱口而出，有一个恍惚的影子在脑海当中转眼即逝。
“锦娘，她……” 灵越的嘴角噙着一丝哀思的笑意，“她不但仅是我的师父，她待我更像是母亲。”
她长话短说，将锦娘的事说了一遍，待说到阿谁锦盒藏着的奇书时，凤女人神采俄然冲动不已，“你是说，锦娘也有一本花间药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