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奉天军大败,他日日夜夜想的就是如何光复失地,手刃鲁贼。原觉得总能和仇敌拼个旗鼓相称,谁知碰上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鲁国公主,竟就落得这般狼狈地步。
别说他们不放心,其间见地最多的各寨寨主们也极不结壮。
若非不甘心困死在这孤峰上,又实在没有旁的主张,他们也不会承诺铤而走险。
“武的不可来文的?”徐中绕着他走了一圈,斜眼瞅着他,不欢畅道,“别跟我玩儿这个,这都是我玩儿剩下的,有甚么话,还是劈面锣劈面鼓地讲吧。”
“我?”徐中顿时一头雾水,好半天赋哈哈笑道,“你不会真想做对翅膀,让我们都飞下去吧?诚恳讲,那玩意儿我之前做过,顶多从墙垛子上跳下来,飘个一二里远。如果从这么高的山上跳,非摔死不成。”
韩铮点了点头,晓得在这类环境下,死伤也是不免的。若然能保住大部分弟兄的性命,就算是老天保佑了。
卢渊亦是不动声色,沉默地核阅着对方。
另一些人卖力剥树皮,搓作麻绳,再遵循卢渊的叮咛搭好骨架,紧紧捆扎。骨架上覆盖摊开的丰富衣袍,四角扎牢,另做几道套索,可将这大鹞子牢固在人身上。
徐中大吃一惊,愣了半天赋道:“你可比我调皮贪玩多了。”说完瞄了一眼他苗条笔挺的双腿,眼下看来是病愈了,并瞧不出甚么不当,但设想一下断腿之痛,又模糊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