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两脚才一沾地,膝弯一软,便跌倒在地。
“……”
卢渊皱眉,没希冀从他嘴里听到甚么好话。他的确累到了顶点,即便靠在墙上,都感觉能够入眠。
卢渊艰巨地穿好衣衫,正试图套上皮甲,但是手臂的活动范围受限,几次碰到背后凸起的铁钩,疼痛钻心。
房梁吊颈的哪是靖王,清楚是拿裤腰带扎住的一卷被子。因为离得远,从窗外只能瞧见模恍惚糊的影子,乍一看还觉得是小我!
半晌,卢渊转过甚来,语气和缓了一些:“总之,你想一个分身其美的主张,在我们真正安然之前,你不能分开我身边三尺。等出了府,我天然记得你的功绩,不会虐待于你。”
卢渊调侃道:“你不是很聪明吗?连王府都能混出去,温白陆也舍不得杀你。”
他终究倚墙站稳,嘴唇赤色全无,声音都有些发颤:“说吧,要我做甚么?”
卢渊重重哼了一声,把脸转开,两人一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