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春堂里转悠了一会儿,终究有管事模样的青年男人来了。
上了马车以后,凌静嫣立即将内心那点忐忑抛到了脑后,一心等候着接下来的鼎香楼之行。
凌静嫣被看的内心一跳。
“阿霄,你先别焦急。”凌静姝淡淡一笑:“韩管事刚才只是将卫太医常日的端方说给我们听,并未说太孙殿下的名帖就不管用了。”
世人坐在马车里,听着内里喧闹的声音,一个个心中都悄悄雀跃振抖擞来。就连之前最不同意到鼎香楼来的蒋氏,也忍不住往外张望。
凌静姝内心悄悄点头。
鼎香楼就在南市的最北边,进了南市以后,很快就能到。只是街道上行人太多,马车只能放缓了速率。
凌霄不假思考地应道:“我因为不测摔交,导致眼盲看不见,已经有六年了。此次特地从定州到都城来,就是为了求卫太医治好我的眼睛。”
韩毅心中悄悄可惜,美意地提示道:“既是如此,无妨先记下名字,提早领走号牌。回春堂名声在外。每到月朔十五来求卫太医问诊的病患实在太多了。怕是要等上些日子......”
......
凌静姝是不是发觉到甚么了?
她们三个都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庞。身边的丫环也是美丽出众,各有风采。这个韩毅却没多看一眼,明显不是那等轻浮之辈。
为此恼羞成怒或翻脸怒骂的人不在少数,偶尔有忍气吞声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没想到这位不知姓名不见面容的闺阁少女,表示的如此安静谦恭。
此时,时候已近中午了。
顿了顿。又说道:“我晓得如许行事分歧卫太医的端方。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卫太医心肠仁厚,医者父母心,如果能早一日治好久治未愈的病患,心中也必然欣喜。还请韩管事行个便利。我们今后必然有重谢。”
到回春堂来,十个有五对都是求医的。
拿着朱紫名帖来回春堂的人实在很多,绝大部分都没用处。只有身份实在高贵的寥寥几人,卫太医才会勉强地例外一回。
凌静姝松了口气,转头叮咛白玉:“白玉,快些把名帖给韩管事。”
韩毅不测埠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