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五爷也皱起了眉头。
凌静姝:“……”
那伴计忙笑着接过药方,利落地应道:“小的这就去配药。还请凌五爷和凌蜜斯在此稍候半晌。”
凌静姝面寒如冰,一字一字地吐出了口。
幸亏隔几日就要去太子府,和卫衍有很多见面的机遇。再者,卫衍如果治好了凌静姝的病,再加上凌霄的眼疾,对凌家的恩典又岂是戋戋金银能酬谢的?
明晓得卢潜对凌静姝心存倾慕不宜来往。如何能将凌静姝的下落流露给卢潜?
凌五爷脸皮再厚,听到这等话也感觉脸上发热,唯恐凌静姝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忙左顾言他:“回春堂里药材齐备,在这儿配好了药材再归去吧!”
凌五爷一愣:“照这么说来。我应当去问卫太医了?”
“潜表弟,”凌静姝神采冷酷地打了个号召,内心悄悄感觉惊奇。
孙氏真是多事!
卢潜满身一震,面色惨淡。
凌静姝将手里的药方递给凌五爷:“这是卫太医给我开的药方。让我照着药方抓药煎服,一日三次。先喝上一个月看看疗效如何。”
……
凌五爷咳嗽一声,一本端庄地说道:“卫太医不愧是当世名医,医术之高,令人叹为观止。这张药方开的甚好,甚妙!”
凌静姝跟着凌五爷走出回春堂。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
凌家的马车就停在回春堂外。
凌静姝目光一冷。声音凛然:“我抱病的事,是谁奉告你的?”
凌五爷接过药方,细心地看了半晌……成果当然是甚么也没看出来。药方上的笔迹超脱工致倒是一看就知,药材的称呼也是有听过的。聚到了一起,就一片茫然一无所知了。
凌五爷想了想。也只得点了点头。
凌五爷笑着问道:“这些药加上诊金,一共是多少银两?”
即便极力埋没,语气里到底透出了冷酷和不快。
卢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五舅,我明天早上去了凌府。是大伯母奉告我你们来了回春堂,我这才找了过来。”
凌五爷也是满心不快,却不便透暴露来,大步走到马车边,淡淡说道:“阿潜,你如何会俄然到这儿来了?你如何晓得我带着阿姝来了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