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们你看我我看你,终究有人硬着头皮张了口:“殿下这么做只怕不当。现在宫中景象不明,还不知椒房殿里到底出了何事,就这么贸冒然地进宫,万一惹怒了皇上如何办?”
很久,燕王才张口突破沉默:“宫里传了动静出来,只说父皇一向待在椒房殿里,御林军已经封闭了椒房殿,底子无人能刺探到内里产生了甚么事。”
太子眉头也伸展开来,笑着点头说道:“你说的对。现在焦急要弄清椒房殿里事情的人是燕王,我们不必掺杂。”
燕王看着幕僚们噤若寒蝉的模样,心中憋着的那团火气燃烧的愈发畅旺。
他如果进宫为徐皇后讨情,父皇怕是不会心软。
燕王俊美的脸上毫无半点笑意,目工夫沉。坐鄙人首的一众幕僚们,也是一脸凝重。
到底是小伉俪的内室私事,太子也不好多说,只淡淡说道:“你要记取,溶月才是你的原配正妻。只要等她生下嫡子,你才气够纳侧妃过门。”
太子略一思忖,不得不承认皇太孙说的有事理:“也罢,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少则五六日,多则一两个月,总会水落石出。”
太子明显是曲解了,觉得他想早日将凌静姝娶过门。
太子轻叹一声:“你们小伉俪的事,我本不该多嘴。不过,溶月不止是你的老婆,还是英国公独一的女儿,也是我的侄女。你待她也别太冷酷了。不然,岂不是寒了英国公府的心?”
燕王府。
……
“是啊,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
龙有逆鳞!既然皇上摆出了如许的态度,还是见机为好。
殊不知,这只是他的一厢甘心,凌静姝底子就没有嫁入太子府的意义。
书房里的氛围非常沉重。
燕王本想回绝,转念一想,燕王妃身为儿媳,进宫看望徐皇后才是正理。如果不带上燕王妃,倒显得贰心虚了。
只可惜,椒房殿里被封闭的周到,连只苍蝇也飞不出来,更不消说刺探动静了。
“诸位说说看,现在本王应当如何应对?是不是该立即进宫看望母后?”
甚么徐皇后抱病,纯粹是自我安抚的无稽之谈。
徐皇后能出甚么事?幕僚们不晓得,他这个做儿子的,倒是心知肚明!必定是养着的那几个內侍被父皇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