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迟迟不能有孕的焦心以外,她的人生几近再无遗憾。
凌静嫣脱口而出道:“阿姝,你如何连件新衣也不穿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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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姝微微一笑:“堂嫂说的是。堂兄便是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堂嫂能嫁给堂兄,琴瑟敦睦,实在是好运气。”
蒋氏半真半假地笑道:“我在想,不知将来谁有福分。将你如许的美人娶归去。必然会视你如珍似宝,庇护备至。”
蒋氏听的一怔,下认识地张口辩驳:“你这么想,未免有些过火了。世上有贪念美色色衰而爱驰的薄幸男人。也有重情重义不离不弃的好男人。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六月初十,气候晴,清风缓缓,阳光亮媚。
“是啊。就是为了你。”凌静姝一脸端庄地说了下去:“我如果穿上新衣再经心打扮了,到时候大师都盯着我看,岂不是没人看你了。”
当年未出阁前,她也是以才貌俱佳闻名的王谢闺秀。每次出门做客或是出行,必定要经心打扮出尽风头。嫁为人妇以后,这份掐尖要强的心才垂垂淡了。
凌静姝没穿新衣没经心打扮,和她如何又扯上干系了?
不止如此!
可贵出门一回,就连几个丫环也都穿戴新衣。凌静姝却穿戴一件天青色的罗裙就要出门......这件衣裙,凌静嫣起码见凌静姝穿过两回了。
凌静姝似是发觉到蒋氏一向在看着本身,含笑看着蒋氏:“堂嫂,你如何一向在看着我?”
蒋氏比凌静嫣细心灵敏的多,摸索着问道:“阿姝,你是不是担忧穿戴的出挑,会惹来歹人的重视?”
燕王本年十五岁,尚未大婚。
相形之下,蒋氏就要低调的多了。穿戴中规中矩,并不惹眼。
当凌静姝呈现在面前时,凌静嫣和蒋氏都有些不测。
蒋氏心中悄悄叹口气。
凌静姝忽的面庞一整,正色对凌静嫣说道:“嫣堂姐,实在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如何就不体味我的一片苦心?”
凌静嫣听的懵住了:“为我?”
凌静姝脸上脂粉未施,长发梳了最简朴的发式,连朵绢花都没戴,更别提甚么朱钗金饰了。
也怪不得凌静姝不肯经心打扮,穿戴的如此素净就出了门。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一次若不是在强盗面前露了脸,强盗又如何会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