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打更声模糊传来。
凌静姝白了他一眼:“又胡说八道了。甚么存亡,这些字眼别挂在嘴上。”
……
酒醉误宿在嫔妃的寝宫里,哪怕是睡在空置的房间里也是不当的。
这么大年纪了,还单身一人,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长夜漫漫付诸相思。一想到这些,卫贵妃就满心的心疼。
除了耳后稍稍发热以后,其他统统如常。
卫贵妃对卫衍真正的行迹心知肚明,听到这一通像模像样的胡扯,很有些忍俊不由:“行了,本宫晓得了。你先退下吧!”
巧云立即笑着接过话茬:“这宫里大家都长着眼睛,就是白玉不说,大师伙也看得出来。”
正在说话的两人,浑然不知此时的朝堂上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未完待续。)
卫衍乖乖地嗯了一声,一副“甚么都听你的”模样。
情敌身份高贵位居高位,委实令人憋闷。
凌静姝在宫中一日,就一日不能提起婚事。
守门的宫女正在禀报:“……昨儿个夜里,快四更了,卫太医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说是明天早晨喝多了,也不知进了哪一间闲置的客房里,竟睡着了。等一觉睡醒了,已经快四更了。卫太医非常汗颜,说是本日再来向娘娘请罪。”
凌静姝说得慎重,卫衍答得一样慎重:“嗯,我会重视的。”顿了顿,又低调子笑:“我还要留着这条性命娶你,那里舍得死。”
卫贵妃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凌静姝说的有理:“也罢,已经等了这么久,再等上一阵日子也无妨。”
卫贵妃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为何还要等?皇上现在已经歇了对你的心机,只要有我张口,皇上不会拂了我的情意。”
凌静姝起的稍稍迟了些,神采却出奇的红润,眼波流转间,闪出令人夺目标光彩。
宫女施礼退下,凌静姝故作自如地走上前,福了一福:“奴婢给娘娘存候。”
卫衍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一边轻声说着话,时不时地俯下头亲她一口,的确不想走了。
凌静姝轻柔地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平坦健壮的胸膛上。
凌静姝再不舍,也只能用力推了推卫衍:“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