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替朕换衣。”皇上沉声叮咛,又对丁公公道:“让他们先进殿候着。”
徐驸马死了?
昌平公主满身一颤,面色蓦地泛白。
跪下以后,两人连连叩首告饶:“求皇上饶命!主子是一时胡涂,收了公主殿下命人送来的银子,这才大胆在饲料下了药,又给马镫里装了铁刺。这统统都是公主殿下教唆主子做的……”
昌平嗫嚅了半天,不出话来。
昌平公主恨的咬牙切齿,连装模作样的抽泣也忘了,怒瞪着徐国公骂道:“老匹夫!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害了驸马!还在父皇面前这般诬告我!本日你如果拿不出证据,休怪我不客气!”
丁公公想到徐国公阴沉的脸和昌平公主丢脸的神采,脸上不由得暴露了难堪的神采:“详细如何,主子也不太清楚。只听徐国公,驸马本日早上骑马去玩耍,不料马匹被人动了手脚,半路上俄然疯颠起来。徐驸马一个没防备,掉落马下身亡。”
徐骞死都死了,还要她这个堂堂公主偿命不成?
皇上这几日已经肝火畅旺,旧疾又有了发作的迹象。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皇上听到这里,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内心肝火蓦地高涨,一张面孔涨的通红:“昌平!这统统到底如何回事!你给朕诚恳道来!”
徐国公看也不看昌平公主一眼,兀自对皇上哭道:“老臣既敢到御前来此事,自是有证据。”
顿了顿,又心翼翼隧道:“不止是徐国公,昌平公主殿下也来了。都在殿外候着要见皇上呢!”
皇上迈步进了殿内。
徐国公听的心如刀割,老泪纵横,哭倒在殿上:“求皇上为死去的驸马伸冤做主!”
阿谁马夫,她不是已经暗中安排好了灭口吗?如何还好端端地活着?
从豪情上来,他必定向着本身的长女。
徐国公口中所的马夫和侍卫,很快被押着进了殿内。
一边一边哭得梨花带雨。
皇上面前一黑,几欲昏迷。(未完待续。)
“公主暗中打通了徐家的马夫,在驸马常骑的那匹马的饲料里下了药。又在马镫上装了铁刺。老臣已经将阿谁马夫带来了。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内心一个格登,反射性地看了昌平公主一眼。
徐骞的死,和她必定脱不了干系!
龙体再衰弱不堪,这等存亡大事也不能不管。
这个昌平!
从明智上来,他更清楚徐国公毫不敢无风起浪。徐皇后母子是徐家的背景,徐国公若不是恨到了极,如何会到御前来状告昌平?
皇上固然春秋大了,却没到老胡涂的境地。
皇上前几日大动了肝火,龙体衰弱,正卧榻歇息。闻言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朕不是了吗?皇后要闭宫静养,不准任何人探视。让徐国公归去吧!”
徐驸马是昌平公主的夫婿,也是皇上的半子。身份虽及不上皇子皇孙,也是端庄的皇室中人。竟然就这么死了,实在令人错愕。
另有脸在这儿哭哭啼啼装模作样!
丁公公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皇上曲解了。徐国公不是为了探视皇后娘娘,而是为了徐驸马坠马身亡一事而来。”
徐国公却不肯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皇大将爱女下嫁到徐家,我们徐家高低戴德戴德,对公主毕恭毕敬,从不敢有半怠慢。驸马蠢钝,不讨公主欢心。我们徐家也感觉愧对公主。是以,公主独住在公主府里,我们也从无牢骚。”
皇上龙体晃了一晃,咬牙道:“来人,宣他们进殿!”
“皇上,徐国公进宫求见。”丁公公低声禀报。
昌平公主一起上思路狼籍,底子弄不清到底是那里出了不对,更不清楚徐国公到底握着甚么样的“铁证”。此时见了皇上,底气倒是足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