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几分酒意,凌老太太别成心图地说道:“我只要阿惠这么一个女儿,自幼娇纵宠溺,独占心强,就连我对她的兄长们好些,她也会拈酸妒忌。这些年嫁到卢家,必然有做的不到不周之处,还请姑爷多多谅解。”
凌老太太先体贴肠扣问了卢安的路程是否辛苦,然后才轮到凌大爷。
欢乐的是卢安已经好久没对她这般情义脉脉了,忐忑的倒是凌老太太这般说话,卢安一听就晓得是她在凌老太太面前说了甚么,心中必然不欢畅。此时满脸笑容,散席回房以后,不知又是多么模样......
卢安多么夺目,岂能听不出凌老太太的一语双关,笑容有些不安闲,咳嗽一声应道:“岳母多虑了。阿惠脾气端庄识大抵,将内宅打理的紧紧有条。有幸娶了阿惠为妻,是小婿的福分才是。”
凌静嫣本来定下的婚事,也因为这一场监狱之灾化为泡影。
一个个咬文嚼字口出成章,也就不算希奇了。
......
凌静姝和一众堂姐妹和堂嫂们坐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