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和蒋氏也走上前来,各自安抚了凌霄几句。
“阿霄!”凌静姝也顾不得甚么闺仪风采了,几近是冲到了凌霄的身边:“你现在感受如何样?头上痛不痛?”
几缕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他清俊的面孔上。眉眼暖和,浮着清浅的淡淡笑意。让人看着,只感觉心旌摇摆,几近没法移开眼睛。
那伴计笑着答道:“能够。凌公子本日的针灸已经结束了,卫太医正在开药方。我们回春堂里药材齐备,药价又远比别的药铺便宜。凌蜜斯出来先等一等,拿了药方以后,就在我们回春堂里配药,最是便利不过。另有外敷的药膏,也是卫太医亲身配好的,别的处所可没有......”
探听了这么多,还真漏了这一桩。
他尽力忍着,动也不敢动,好不轻易熬到施针结束,已是出了一身的盗汗。
蒋氏只看了一眼。便逼着本身移开了目光。内心冷静念叨着,相公待她和顺体贴,她可不能有对不起相公的动机啊......
到回春堂来的闺阁少女不在少数。大多是像那位刘三蜜斯那样“醉温之意不在酒”的,也有少数身份高贵没法拒之门外的,比如等在外堂的福敏郡主。偶尔也会有身患不治之症的女子来求医......
谈银子是俗气了一点。
凌静姝按捺住内心的孔殷,对着伴计微微一笑:“多谢提示。”
天冬挨了几句怒斥,不敢再多嘴。将药方和药膏捧了过来。
卫太医略略皱眉,制止了天冬的夸耀行动:“药膏对症有效,才是最首要的。如果不对症,用了毫无好处。有些人自恃有钱,胡乱花高价买归去乱花一气,又有何益?”
卫太医之前说的有些刺痛,实在太轻描淡写了。金针不知刺中了甚么穴位,又痛又酸又麻又涨。那种滋味,没经历过的人绝对没法体味。
卫太医写好了药方,搁下纸笔,抬开端来:“这是药方。照着药方抓药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汤药。每日三次,要接连不竭地喝上三个月。药方里没甚么奇怪药材,不管到哪家药铺都能按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