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绫青鸾面露一丝红晕。
“恕我直言,想要《太玄经》,也得让本君尝尝你们的成色。”古青猖獗地说道。
只见十人或操琴,或飞针,或暗器,或长刀短剑,或判官铁笔,或赤手空拳,十八般技艺,尽数劈面而来。古青强忍住体内的伤势,以不老长春功护住内体,又发挥龙象般若功御敌身外,或弹指遥击,或掌风叱咤,或移形换影,任督既通,百脉交会,巧借六合之势,内力生生不息,鏖战十雄,缠斗七八十招不露败像,贫道恶僧自愧不如,荡子财主甘拜下风,棋王药圣奖饰连连,丹青骚人险象迭生,铁匠猎手败下阵去,伶人琴魔水尽山穷,屠夫战后哪敢再横!。
二人缓缓踱步,入了这家名“太白醉”的堆栈,找了处空位儿坐下安息。“看两位不是本地人吧,不知从那边来,需求点甚么?”店里一名伴计走过来边泡茶边问道。老叟微微一笑,道:“我们本是南边人士,因战乱久居关外多年,此次欲回籍探亲。伴计,给我们上几壶好酒压压惊,再多备些菜来。”
闻言,恶僧率先身影一闪,杀招毕至,口中大喝一声:“七伤拳!”所谓七伤,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七股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带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变幻万端,能力惊人,自损三分在先,伤敌七分在后,可谓极其暴虐狠辣。闻得那拳风袭至,阵容显赫,古青亦运足功力,举拳相迎,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收回噼噼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古青一拳击出,力近千斤,虽不能说真有龙象的大力,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砰”地一声,两拳相碰,老衲吃了一惊,只觉一股浩大的劲力从对方拳上袭来,整条右臂顿时一麻,便如残花败柳般垂了下去,身材亦被这股强大的打击力推带着,竟使之向后滑了数丈,右足没入土里半尺才将身形停下。而古青硬接这一拳,感遭到几股劲力窜改无常,在各处经脉乃至丹田内游走乱窜,直侵肺腑,不由得喉咙一甜,几大口鲜血接连吐出。
“火焰刀付金,可惜,刀还没出鞘。”古青一声讽刺道。
“你...”付金刚欲痛骂,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古青方才的一招恰是龙象般若掌,举重若轻,只一掌便重创付金。
“你傻啊,我们现在的打扮,如果住店,为不引发思疑,岂不是只能住一间房?”
“如何了?”古青面带迷惑。
“道长!......”其他几人齐声喊道。
“嘿嘿,好嘞!老爷子胃口还不错嘛。实不相瞒,本店的酒就是当年李太白路过,都得出去喝上两杯!您二人稍待一会,酒菜顿时就好。”伴计笑道。
“陈腐爷子,胃口不错嘛。”绫青鸾边笑边调侃道。
“这是吐蕃密宗的龙象般若功,有点意义。你小小年纪,会的倒还很多。”一名面相凶暴的和尚说道,“不过,方才若不是老四轻敌,你想伤他,也没那么轻易。”
“好,我与大哥结义之时,也曾发誓同生共死,您如果要杀他,就连我一并杀了吧。”苏子沐的语气开端规复平平,比如那洞庭之水,静而通俗。说罢,竟带着花墨昀几个闪身,消逝在洞庭湖畔。
“此经,乃是汉朝人扬雄毕生所著,极其赅博,相传若能得此真经,参悟此中的武学,便足以纵横天下,一统江湖。”老者慷慨地说道。
“你们究竟是甚么人?”古青发问。
话音刚落,付金脚下一点,那身红袍暴射而出,一掌直取白衣男人。伴着一丝诡异地嘲笑,古青突然挥掌,“嘭”地一声,两掌订交,身边的一棵小树回声而断,付金只感觉一股澎湃的内力将他的掌劲生生压回体内,随即涌入他的经脉,顿时胸口一沉,身子倒飞而出,摔出数丈远,落地后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