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幕将军之名,只恨无门而入……”
“将军不忍害他,然他却视将军如刍狗,就算本将军偶然杀你并且收下你,待明日韩遂投降时,你碰到他会作何感触?他乃无法投降,而你倒是背主之贼!”吕布看着程银:“这等人,本将军不敢用,以是欲除之,却不知程将军是否情愿为我手中刀刃?”
“末将不敢!”程银被吕布那尽是杀机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你与韩遂相处多年,黄河九曲是多么人,我想将军所知更甚于我,阎行与他是何干系?他竟因阎行而与我决死一战?却不知昔日北宫伯玉、边章之辈得闻此言,会做何想?”吕布目光冷厉,看的程银有些心慌。
“将军这是何意?”程银不解的看向吕布。
吕布天然是不晓得这小年青脑筋里那些弯弯绕绕,现在看来,拿下金城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但在灰尘落定之前,产生甚么事情都有能够,不能掉以轻心,赵昂在山上该打还是得打,对金城的监控也不能放松,别的张辽那边这些光阴战事都未曾停歇过,但现在不能援助,只能让张辽再对峙起码两天的时候才行。
程银对着吕布躬身一礼,而后义无反顾的跟着亲卫拜别,出了吕布承诺后,摸黑奔回金城与其别人商讨不提。
“他真是如此说?”吕布微微皱眉,看着程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