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把扯掉战甲之下的衣袍,暴露精干健壮的肌肉,将剑拔起,在世人的惊呼声中,在本身胸前拉出一条长达一尺,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不住的涌出来,吕布的声音比这深夜的北风更凉几分:“以此鲜血,祭奠伤亡将士,以此伤痕,罚我本日之过,诸君共鉴之!”
“将军……”给典韦清理完伤口以后,高顺来到吕布身边,深吸了一口气:“除我们三人以外,另有五十六骑,成方将军也没能出来。”
“兵不厌诈,我等既上疆场,怎能怨敌军狡猾?”吕布喝道:“典韦安在!?”
“无妨,都散开吧。”吕布摆了摆手,找了块青石坐下,看向高顺道:“粮草另有多少?”
吕布默不出声的帮赤兔拔掉箭簇,清理伤口,赤兔可不懂甚么脸面,疼的直嘶吼,吕布摸着赤兔的鬃毛,安抚着赤兔的情感,一双眸子看着夜空,闪动着幽光。
一轮箭雨之下,联军被射杀的能够是吕布这边的四五倍之多,乃至于很多人生出一股豁然开畅之感。
这是迄今为止,吕布打的最惨的一仗。
绝处逢生之下,吕布哪故意机去考虑那么多,直接带着人马自那混乱的联军间隙中杀出,火线赶来的联军与已经失控的联军混在一起,成了一锅粥,袁绍急得大怒,在山坡上怒骂连连,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布就这般带着不晓得够不敷五十人的残军杀出重围。
另一边,吕布率众杀出重围后,天气已经暗下来,为制止敌军追兵追杀,世人策马走夜路摸索出十余里才停下。
“我并未发笑。”高顺还是是严厉的模样,补了一句:“也并不好笑。”
曹操很快在亲卫的保护下找到袁绍,得知吕布突围而出的动静,固然有些遗憾,但眼下的景象还是先将混乱的雄师分开为好,当下帮忙袁绍批示雄师散开,由各家诸侯调集各自部众,十万雄师又重新回归诸侯手中。
“将军,此事也不能全怪将军,实乃敌军过分狡猾!”高顺感喟道。
“将军这是何为?它本日但是救了我一命,就算再饿也不能吃它!”典韦天然也是看不过的,拉了一把高顺瞪眼道,本日若非这赤兔马,典韦可就出不来了。
“娘的,没想到还能活着出来。”高顺帮典韦拔掉腿上的箭,典韦的调子较着高了很多。
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