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处,两骑人一前一后往这边奔来,前面一人那马一看便是好马,加上马背大将领一身铠甲,一看便知是好甲。
那被逼住的西凉将士一时候有些举棋不定。
“我本日来,一,为寻胡轸报仇,我吕布气度局促,有仇必报。”吕布看着四周围上来的西凉将士,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二,便是带尔等回家,虎牢关之事,我已传闻,罪在胡轸不在尔等,尔等若情愿,便放下兵器,待我斩了那胡轸以后,便带尔等重回关中,如果不肯也可,吕布在此,尔等能够脱手了!”
“你方才说甚么!?”那西凉将领一把揪住督粮官的衣领今后一拖,目露凶光。
将领捏着长矛的手因为用力而崩出一道道青筋来。
督粮官见状有些惊奇,随即看了看四周的联军将士,又指着这些西凉将领道:“他……他竟另有些许耻辱之心?”
“尔等想干甚么!?”四周的联军将士吓了一跳,真打的话,还一定是这些人的敌手。
“噗~”
粮草没有留下,敖仓城里有之前留下来的粮草,但也支撑不了两日,联军有专门的人在计算敖仓粮食能吃多少,毕竟这支人马不受任何人节制,要将胡轸当作一起诸侯也不成能,毕竟若让他去与董卓作战,能够直接就归去了,就算胡轸不肯,他部下的那些兵恐怕也不肯跟着联军。
“呵呵~”那督粮官指了指将领,看向四周的西凉将士,点头道:“不错,还能知进退,不过,一日是胡蛮,这平生都是胡蛮。”
敖仓的事情比吕布设想的要简朴十倍,除了进城时杀的那一队粮队以外,几近没如何脱手便拿下了敖仓……
当下策马迎上去,抱拳道:“鄙人王金,不知是哪位将军来此?怎的也不带几个亲卫?”
“退下!”还是此前那将领上前,一把攥住长矛,深吸了一口气:“还请尽快交代才是。”
四周的联军将士不明以是,但并无毛病他们恭维,毕竟在此之前,联军与西凉军比武没赢过,现在能在这些降军身上找些优胜感,实在也算是人道中某些方面的表现,他们肆无顾忌的嘲笑着这些有怒不敢发的西凉军将士。
“当啷~”
若非胡轸另有点儿用,并且也怕这些西凉军在火线肇事,哪会有人给他们供粮?
“吕布,你可听过?”马背上的将领瞥了他一眼,冷酷的声音下,马儿前行,底子没有停下来的意义。
吕布战马不断,顺手将想要对他脱手的将士斩杀,径直策马进入城门当中,劈面的西凉将士在吕布呈现时有些惊奇,但当这边脱手的时候,这些西凉将士也反应过来,纷繁上前,刀枪并举迎向吕布,却无人脱手。
督粮官看着人将最后一袋粮食装车以后,也不理睬那面色乌青的将领,直接催促粮队往城外走去。
此言一出,莫说西凉将领,四周搬运货色的西凉将士也不干了,直接丢下粮食,往这边逼来。
那西凉将领闻言捏着领口的手不由松了几分。
“我说你是胡蛮!西凉胡蛮!”督粮官从地上爬起来,正了副本身的衣衿,又抽出一块绢布拭去脸上灰尘,一脸讨厌的看着这将领,嘲笑道:“说来好笑,那吕布也非甚么忠义之辈,但与尔等一比,却更像个忠义之辈,起码他杀那丁原杀的明显白白,若那日吕布死于疆场之上,恐怕也称得上奇冤了。”
“本来是吕……”督粮官说到一半,目光蓦地瞪圆,死死地看着吕布。
“不知是哪位将军?”督粮官皱了皱眉,怎的没带兵就过来了?这里再如何说也是西凉贼的处所。
“将军,总需给我军留一些吧?”敖仓堆栈当中,眼看和粮草都快被搬尽了,那些前来运粮的联军将士却仍旧不断批示民夫往外搬运粮草,卖力督办交代的将领一把拉住正在记录粮草数量的督粮官,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