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在两年前甚么都不是,在这惠州城里,最多也就是个词讼吏,还是外来的那种,虽说有官府差事不好欺负,但也不算甚么大人物,但这两年来,吕布将全部惠州的青皮都给整合起来,一下子成了这惠州城中很有影响力的人物,现在就算县令对那吕伯雍也比昔日里客气了很多,吕家手中也有了些财产,算得上这惠州城一方人物了。
“主公,接下来该如何?”郭哲问道。
吕布约见不成这般直接翻脸脱手的行动实在是让统统人都惊呆了,这是数狗脸的吧,说翻脸就翻脸。
“店主,再这般下去,城中的铺面都得给这帮青皮祸害的没了买卖!”高家宅院里,几名掌柜跑来抱怨,这么下去,买卖没法做了。
“只是如此一来,惠州城怕是要大乱,并且官府也会非难于主公。”郭哲苦笑道,这惠州城大大小小的权势,实在都在官府的掌控之下,看似七零八落,但实际上却都是环环相扣,吕布这般不守端方,恐怕会被官府剔除。
“但愿他莫要狗急跳墙,这惠州城不管如何算,都轮不到他吕家来给我们摆神采!”高仁嵩嘲笑道。
“父亲莫要太高看这大乾朝廷,北关破后,也就逼迫逼迫良善百姓,要诛我满门,他还不配!”吕布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轻视。
“父亲,孩儿不想这般一辈子窝囊的活着,要做一番奇迹,现在胡骑南下期近,这惠州城地处火线,倒是只知争权夺利,若这胡虏真的南下,父亲觉得这些人能做甚么?”吕布看着父亲,他要做的事情,很但愿能获得父亲的支撑。
郭哲点点头,吕布部下不说城外苍山当中藏着的那些人,光是吕布在这惠州城中练习出来的这百来人,感受就很短长。
“年青有为是功德,但就怕看不清本身,做些特别的事情就不好了。”苏中堪点点头,吕布约见他们所为何事,固然嘴上说不晓得,但内心明镜普通,吕布的权势已经扩大到他能扩大的极限,在这惠州城里,吕布若还想要更多,就只能对现在已经构成的权势动手,高苏两家作为这里最大的商户,吕布这明显是想要杀鸡儆猴,只要他们两家情愿给吕布交甚么利钱,那其他商户就只能跟着交了。
次日,一群青皮被抓了,顿时全城的青皮都闹起来,凡是不上利钱的商户都被青皮们轮番上门,一时候,惠州城一下子好似群魔乱舞,官府的大牢一时候人多的都快放不下了。
北关时,将士们另有血勇,面对胡人涓滴不怵,乃至能把胡人打的狼狈奔逃,但这十年来,吕布所见过的大乾官兵,哪怕是这一线的边军也是腐朽不堪,现在如果脱手,吕布真有掌控以一敌十敌百,苍山两千精锐,如果野战,吕布有信心荡平这江北十七州!
“不会觉得,我会依托这些青皮与人斗吧?”吕布笑了笑,这城里的青皮只是他用来敛财的,真要做大事,这些青皮可指不上。
吕布没有吃菜,只是一杯杯的喝着酒。
两人在孤峰楼大吃一顿后,起成分开,吕布回家,郭哲则去了娼馆筹办发难。
郭哲点点头,坐在吕布身侧,没外人在,他也不客气,夹菜来吃。
“主公……”郭哲小步来到吕布身边,踌躇了一下道:“有人看到那高仁嵩和苏中堪在醉仙楼饮宴,看模样并无赴约之意。”
“很多,杀敌扬威,起码不会如同那大乾天子普通被人撵狗普通撵的狼狈逃窜!”吕布嘲笑道,自从他晓得这件过后,就没再想过当这大乾臣民,甚么玩意儿,也配让他尽忠。
“依计而行便是。”吕布抬头将最后一杯酒饮下,随后起筷大吃起来,他夙来俭仆,这么一桌子菜可不便宜,既然请的人没来,就本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