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布哥仁义,不肯动这些女子,但布哥,说实话,有端方实在对她们来讲,也是不错的,你又不是不晓得,很多人欺她们无依无靠,完事了不但不给钱,偶然候还会脱手抢,我们若能拿下偏街,吕官人的干系,我们在偏街开间娼馆,把这些暗娼集合起来,一来算是给了她们一个依托,二来这算是我们的买卖,这个进项一个月下来可比这三条街的进项都能多十倍。”郭哲笑道。
“布哥,想赚大钱,便需背靠衙署才行,我们现在势单力弱,想要再扩大,那些捕快衙役必定会找上门,但若能有自家的一家娼馆,我们起码能再招五十人也无人会管,并且有自家娼馆,那财路难道滚滚而来。”郭哲劝道。
吕布点点头,这个不难。
“要开娼馆恐怕也不易吧?”吕布皱眉道,娼馆固然不是青楼。
“你……何来这很多银两?”吕父惊诧的看着吕布,这么多钱,吕家一下子也拿不出来,吕布却拿出来了,这已经不是奇特这么简朴的事了。
但惠州城内,统统的大买卖都背靠着衙署,苏家的纺织、高家的瓷器不说,城中最大的青楼和娼馆,都是衙署那些高官在背后,吕布想在偏街这边插一手都不轻易。
“要钱。”吕布看向父亲道:“父亲,这胡虏随时能够南下,朝廷的这些军队一定能挡得住,孩儿想有一些自家护院,不说兵戈,但起码大灾之下,能有个防护,但想要这些,得有钱,孩儿想了三年,也只想到这一策,借父亲之便,在偏街开座娼馆,应当可行吧。”
“孩儿这三年在内里本身做了些谋生……”吕布有些头疼,如果让自家这呆板的父亲晓得本身整天跟一群青皮混在一起,不知会作何感触。
“布哥,我们这里是最穷的,若能把偏街这边打下,那便是日进斗金。”郭哲一边帮吕布计算着帐,见吕布愁眉不展,忍不住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