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叙一脸风尘仆仆的从帐外出去,对着两人一礼道:“末将姜叙,添为征西将军帐下牙将,此番受命前来拜见董中郎将?却不知哪位是董中郎将?”
虽说吕布论官爵是跟牛辅、董越、段煨同级乃至更高,但在大多数西凉军心中,毕竟还是外将,起码此时还算不上本身人,现在是吕布主动在这类危难之际过来投奔,这才让樊稠和李蒙生出几分认同心来。
段煨生性谨慎,说白了就是窝囊怯懦,一向都是董卓说甚么他做甚么,董越固然姓董,但跟董卓没啥血缘干系,董越本身也不想争,以是亲身去了牛辅那边想跟牛辅商讨一下联手之事。
“牛将军乃是太师半子,我等也不好对牛将军兵器相向吧?”李蒙也帮腔道。
姜叙皱眉道:“二位这是何意?莫非觉得我主不配?”
说完,吕布作势起家欲走。
樊稠嘲笑道:“当时你不是说不平么?现在我将军权让于你如何?”
樊稠有些不耐,看着吕布道:“将军有言,但说无妨。”
“这……”姜叙皱眉:“我家主公此时该当已在来此地路上,不如等他来了再做商讨?”
“将军情意,我等已经晓得,只是现在董将军罹难,我二人已是本身难保,将军还是另投别人吧。”樊稠感喟道。
“那粮草……”李蒙看着吕布游移道。
“事已至此,更该抖擞一搏,你二人莫非觉得,现在这般模样,那王允会放过尔等!?”吕布看着两人怒道。
实在不可,就闭幕了军队归去吧。
李蒙看向吕布道:“将军既然知此,必有破解之计!还望将军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