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从长安派出了快马,告诉我马超到了长安,并复述了产生在天水前后的事情。
马岱陪着哭了一阵,这才说道:“那么我们应当去投奔吕布了,是吗?”
陈宫说道:“韩遂受李傕所制,不日凉州即将落入李傕之手,到时李傕必然不会甘心扼守一州,他会找借口与我军开战,图谋长安。”
马超压下心中哀思,调集亲信庞德,命其集百口将,筹办杀出城外。
韩遂心不足悸,晓得部下众将没有人能拦住马超,只能眼睁睁看马超拜别。
我在洛阳并不晓得凉州产生了突变,我仍然想着,如何应对曹操的强势。
他身后的统统将士,齐齐膜拜于地,高呼:“请温侯为我们主公报仇,今后我们任由温侯调派。”
马超骂道:“好你个抵赖之徒,做了天怒人愤之事,还要找借口抵赖,任你口灿莲花,也不能窜改殛毙结义兄弟的究竟。”
我还把马腾当作稳定西部局势的棋子,想通过他管束西部各方权势,没想到他俄然就死了。
哪想马超积愤于胸,手中钢枪分外凌厉,枪枪见血,招招夺命。
我找来了陈宫和贾诩,将事情说了一遍,说道:“凉州情势窜改成如许,我们要重新安排对策了。”
世人行进期间,正遇马超带领一千家将杀向城门,韩遂忙让五将领兵上前堵截。
没过几天,有卫兵来报,说马超到了城外。
却说韩遂杀了马腾,先到马腾虎帐中,领受马腾雄师,然后才领着亲信侯选、李堪、马玩、梁兴、杨秋五名将领,率兵前去擒拿马超。
韩遂仓猝抵挡,不及马超枪快,被马超一枪刺中左臂。
此时马超见到韩遂,分外眼红,胸有滔天血仇,恨不得将韩遂千刀万剐。
说到把柄,马超又忍不住泪如雨下,抽泣不已。
等我到了近前,他跪倒在地,说道:“请温侯助我报杀父之仇,马超今后就是温侯身边的牛马,供温侯催促调派,毕生不事二主。”
再多的金银,再大的权势,又怎能换得回亲情相伴?
马超压下哀思,思虑一番,方才说道:“当今天下,与凉州相邻,又能败北李傕和韩遂的人,唯有吕布。前些日子,吕布已经给父亲来信,表白缔盟之意,欲与我们一起对于李傕。父亲按吕布的意义,出兵汉中,迫使张鲁撤兵,就等结合吕布雄师,反攻西凉城了,不想现在遭受横祸,惨死于韩遂老贼之手。”
他来了,其意不言而喻,就是想投奔我,依托我的权势来为他报血海深仇。
马超再未几说,挺枪杀向韩遂。
我号召陈宫、贾诩和高顺一起出城驱逐。
他见我们出城,仓猝上马等待。
现在李傕占有了凉州,一样会威胁到汉中的安然,我想张鲁必然不会回绝我和他结合。
前日还与父亲兄弟,言谈甚欢,不想本日已经天人永隔。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韩遂说道:“此事不能怪我,是你父亲有错在先,若不是他将我家人沦陷在西凉城,我又何必受李傕威胁,做此不仁不义之事。”
马超一挺长枪,直奔韩遂。
马超拍马就要持续追杀,前面马岱与庞德杀散挡路的兵士,来到马超身边,劝道:“我们还是从速出城要紧,不然韩遂雄师来到,就再无前程。”
我赶快上马,将其搀扶而起,说道:“马将军言重了,你父亲马腾乃是天下仁义之士,现在得遇不幸,只要吕某力所能及,必然会为其讨回公道。”
马超咬牙切齿,喊道:“韩遂老贼,马超要将你碎尸万段。”
马超听罢,泪如泉涌,哭倒在地,几欲昏迷。
五将上前拦住马超,围住混杀。
马超分开天水,走一起,哭一起,心中哀思难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