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蔡府大门缓缓翻开,就看蔡邕快步从阁房跑了出来,笑说道:“是贤婿么,如何不出去,在门口弹甚么琴啊,我还觉得哪来的登徒子呢!”
我笑着对蔡邕说:“岳父大人,虽说天下间美女甚多,但是琰儿倒是我的最爱,为了琰儿,在您这受点委曲,大不了在别人身上找返来就是!”
蔡邕听我这么一说,惊奇道:“老夫没有闻声家奴来报说贤婿上门啊,何来摈除贤婿之意?”说完蔡邕围着阿谁家奴转了一圈,小声嘀咕道:“这个家奴有点眼熟,但是我不成能连本身家奴都不熟谙啊!再说了,我家就那几个家奴,我都打过号召,如何还会有那么不开眼的,莫非他是新来的?”蔡邕唤过管家问道:“此人是我家家奴?我不是说过,九原吕峰乃是我家姑爷,如何还会被拦在门外,连禀报的人都没有!”
“贤婿想如安在别人身上找返来?”蔡邕笑道。
“是!”典韦狰笑着领命道。在蔡邕惊奇的眼神下,典韦渐渐的走向阿谁家奴。阿谁家奴睁着大大的眼睛,躺在地上惊骇的看着典韦,那神情就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典韦走上前拉住阿谁家奴的双腿,猛喝一声:“开!”就将阿谁家奴撕成了两半,血溅了典韦一身,而肠子等内脏流了一地。蔡邕府里的那些家奴,看着典韦,那眼神是惶恐到了顶点。然后,就闻声几声呕吐声响起,就连蔡邕都有点摇摇欲坠。
我看着阿谁想溜的仆人,叫道:“典韦!”典韦大步上前,一把拎住阿谁仆人,扔了过来。我对蔡邕说:“蔡大人,这但是你家家奴?我吕峰固然现在父母双亡,但是家道尚未式微。我前来拜访,递上名帖,那是对我岳父大人的尊敬。但是,蔡大人家的家奴奉他仆人之令,将我名帖扔在地上踩踏,还说蔡大人无定见我,叫我滚!这不是蔡大人的意义么?蔡大人不是想悔婚,又是想干甚么?难不成是想看看我吕峰的心性风致?”
“好!”我怒极而笑。我叫典韦帮我把绿绮琴拿了过来,静下心用手在琴弦上一拨。一阵流水之声响起。一曲高山流水弹完,接着就是金戈铁马之声,十面埋伏之音,转而一曲凤求凰缓缓而出。当凤求凰末端后,正如当年宴会之上,我初度弹曲给蔡琰他们听一样,我高歌起那首卧龙吟。
“不是!”蔡邕非常果断的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