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小兵想闯进吕晨的宅院送信,被曹姓抓来绑了扔回虎帐,说小君候曰理万机忙得很!实在吕晨在跟华佗一起捣鼓蒸馏酒的设备。
百无聊赖地撇了撇嘴,吕晨才道:“也没甚么,就是俄然想起北地火食希少,我军粮食怕是不敷。又要出兵援助公孙瓒,恐怕,更是不敷吃啊!”
“哼!好了,别假惺惺了!嘉已经承诺你了,该你了!五曰以内,司空送温候来河内,到时候用嘉互换温候。互换以后,你部兵马当即北上。如何?嘉会让司空帮你们联络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他正在黑山要求张燕出兵互助!”
待到第三天,吕晨跟着华佗老先生做完一套生涩五禽戏,又在华佗面前耍了一套风-搔入骨的播送体艹。华佗对播送体艹很感兴趣,一起边走边做播送体艹,蹦跶着去后院看蒸馏的酒去了。
小喵对郭嘉瞋目而视,郭嘉把双手抬起抄了在胸前,放低了轻易被这丫头咬到,这是有过前车之鉴的。
比智谋十个吕晨也搞不定郭嘉,但比无耻,比还价还价,一百个郭嘉也弄不赢小贩吕晨。终究,郭嘉又是承诺了送吕晨一多量衣物、药材、酒水乃至铁锭,吕晨这才承诺下来,郭嘉长出一口气。
“又如何了?”
“记得给钱啊!”
郭嘉:“如此说定了!伯朝勿要再度忏悔!”
郭嘉:“……”
“这多不美意义啊!啧啧……”
此时,公孙瓒被袁绍雄师围困于易京堡垒当中,眼看奔溃就在朝夕之间,曹艹派了人八百里加急送信给吕晨,筹议要送吕布,让他们北上救济公孙瓒的事情。现在,吕晨有了华佗这个神医,也不担忧吕布返来以后没法医治了,但是,他却并不急于承诺曹艹。因而曹艹的信使就在虎帐里猫了一早晨,做了一早晨的恶梦,临走的时候曹艹说了,不带回好动静,就百口掉脑袋。
吕晨斜着眼睨着郭嘉,心说,现在晓得让步了?早干吗去了?早想通的话,就不消白等这三天了!
而实际上,吕晨在内心说:这年初,心不贼,长不肥!
“别!你给我也运不走哇!我这两千马队死了三百多个,现在加上僮客才两千人,运送家眷步队以及各种辎重都捉襟见肘啊!这河内经西河再到雁门的路,也不好走啊!再说,自古以来,长间隔运送军粮,向来是运十份,在路上就会耗损和吃掉九份!难吶!”
热身以后,吕晨带着穿得圆鼓鼓的小喵和曹姓吕展二人出门漫步,“很巧”地碰到了郭嘉和那名曹艹派来的信使小兵,郭嘉一脸气愤,小兵眼神委曲凄楚。
“唔!某记得那边巷子里拐角处那户人家,貌似养着一条狗。”
吕晨大义凛然道:“男儿行于六合间,最要紧的就是信誉,我岂能食言而肥?”
“还不过?”郭嘉怒发冲冠,“没得筹议了!再得寸进尺的话,你还是顿时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