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老子息不了,这家伙嘲笑主上,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袁绍一拍几案,道,“元皓莫要为这小兵讨情。”
啪。
“那主公让我等传看这信是何意?”三人同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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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好不轻易让丫环们拖住了老妻,接过一张布巾擦脸,心道,报应,都是报应啊,当年是我弄得她脸上黏糊糊一片,现在都还返来了……
袁熙袁尚二人对视一眼,满眼忧色。
张普固然好男风,但爱的也是那水嫩可儿的小娈童,这坑坑洼洼奇形怪状的小兵姿式在娇媚,也不能叫他产生兴趣,他一把掰弯晨-勃的小牙签,怒骂一声:“你他娘的才断了呢!”
“断了,断了!县丞断了!县丞断了!”
“主公息怒……”田丰拱手道。
沮授很可贵的跟田丰站在了同一战线,道:“元皓所言不错,我军当务之急是先灭掉公孙瓒。对峙近一个月,已经到了紧急关头,千万不能松弛,更不成分兵去对于吕晨。他吕晨马队虽勇,但人数太少,虽能袭扰我军粮道,却动不了我军底子,与蚊虫无异。”
第二曰,凌晨。
甄逸心头一跳,也顾不得安抚老妻了,拿着信就急仓促出了家门去找县丞张普筹议去了,说甚么也不能跟吕晨有打仗,不然到了袁绍那边就说不清了。路过前院的时候,甄逸一顿脚,又让多加了十车财贿。
亲兵奉承道:“大将军,这一条刀疤让您更加威武了呢!”
“甚么?明天吕晨要来?”
袁熙袁尚兄弟集结好兵马,瞒过了长兄袁谭,冒充护送粮草,实则转道往北去追击吕晨,一行一共一万一千余人,算得上阵容浩大了。
甄逸的老妻骂骂咧咧哀怨至极,不过就是要甄逸去把甄宓赎返来,传闻吕布三头六臂绿头红眼,是上天上天的大魔煞,他的儿子想必也跟他一样,不能让宓儿被怪物折磨,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救回宓儿如此。毕竟,甄逸是甄家家主,她却不是,她只是一个母亲,甄宓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做娘的最是见不到后代刻苦。
跟县丞张普商讨一番以后,甄逸还是不太放心。张普浑然没把吕晨放在眼里,固然当初他追击吕晨的时候吃了大亏,但他感觉吕晨的马队攻不破县丞,只需恪守,等候援兵就是。因而,甄逸有从速派人去河间郡乞援兵。
田丰三人沉默了,在门外那小兵被打得嗯嗯啊啊**悱恻的叫声当中,他们同时抬手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