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没辙,只能把前提都摆出来,“我能把别的五个犯人也弄出去。”
东九努嘴耸肩,叹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无辜的。”
……
上风口,全场最好的长椅位置。
青年阿九难堪的挠挠头,带着满脑疑问,拖侧重达六十公斤的枷锁,走向传说中的探视区。
“啊?”
铁笼内,乌烟瘴气,寸草不生。衣衫褴褛的阿九懒洋洋地斜挨着铁柱,半眯着眼睛。像是在打打盹,却在不经意间泄漏出几丝精光。
“切。还不如男二成心机呢。”阿九翻白眼吐槽,“那么,我叫东九。东方的东,九重天的九!”
修建残旧,设备掉队,乃至连守备都非常专业。但是,向来没有一个犯人能胜利逃狱。
缅甸,养龙寨监狱。
“九哥,播送的内容:犯人27149,到探视区等待。有状师来访。”
阿九的腿脚顿时变得利索,“锵锵哐哐”拖着脚镣,三两步就回到探视区。
披头披发,髯毛满脸,看不清边幅。稍高不矮,不肥不瘦,也没有甚么非常。唯独黑黝黝的健壮肌肉以及几道狰狞的伤疤,显现出这个青年的不平凡。
事不关己,青年耸耸肩,合上眼持续晒太阳。
“东九,殛毙翡翠矿场主及保护队,总计23人,被判毕生监禁。因为缅甸做过国际承诺,不对本国人履行极刑。不然你坟头上应当长满青草了。”
好不轻易缓下来的情感,再一次发作,西装男吼怒道:“南!东南西北的南!”
青年听不懂缅甸语,只得展开眼睛,迷惑地望向驼背男人。
俄然,操场四周的播送响起。“嗡嗡嗡,吱吱喳喳~”的喧华声突破安好。
“九爷,你的衣服被子已经晾开了。”一个精廋佝偻的男人用中文对青年说道。
名字只是代号,明知是化名,南二也懒得计算。
中年状师摇点头,反问道:“你又是谁?完整查不到你的质料。”
阿九顿了一下,却没有转头,仍然不紧不慢往回走。
阿九笑道:“男二?奇特的名字。你这辈子必定做副角吗?”
就算犯人能够躲开瞭望塔上狱警的枪弹,再越太高壮丰富的围墙;终究也会因为桎梏太重而淹死在水里。
东九没有回话,只是把手脚上的桎梏晃了晃,锵锵作响。像是抗议运气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