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瞧见了吗,你的相好不打自招,吴仁义跟我们说,有个女状师帮他爹告他,甚么下礼拜去法院,礼拜几来着?”
“好,好。”白贵重大喘一口气,用他们递来的铅笔在纸片上仓促写下家里的详细环境,他把父亲的公司地点也写清楚了,现在不怕他们索要财物,保住性命才最首要。
林睿也机灵,为套他的话,冒死点头道:“熟谙,我熟谙。”
“你都谈到存亡了,财帛还算甚么,那满是身外之物,现在我不怕他们要钱,只担忧他们会‘撕票’。”
林睿已惭愧的恨不得去死,道:“白状师,我还未检验呢,你倒先自责了,我底子没推测会是吴大爷的儿子,他针对的是我,我死了就罢了,还扳连到你,让你花了那么多钱。”
说完那两小我即要出去,白贵重忙道:“大哥,为甚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我看大哥你们是好人,跟我们流露一下呗。”
此中手持木棍的一名男人道:“如何两小我?”
林睿他们被分派到里屋,男人没好气的道:“这箱便利面够你们吃四五天了,上面有半箱的水,省着点喝,别渴死了和阎王爷约会去。”
“不该问的少问,谨慎我打你。”男人举起木棍恐吓白贵重,白贵重取出口袋里的钱包,抽出一沓钱,软下声音道:“大哥,你看这房间密不通风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也就想搞搞清楚,我们死也死个明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