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本身并不怕打雷,但打雷加上闪电猝不及防就在她面前炸开的模样,多少还是有些震惊。
宋曼看着他黑亮的眼睛,戴着眼镜的眼睛在雨夜里,有一种摄民气魂的勾引。
他便会更用力地捣鼓她。
贼?
就像在舔舐一支棒棒糖一样。
内里闪电雷鸣,车厢里却温馨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谢裕闵有段时候没碰宋曼了,两人又因为一些事情吵架,一来二去,反而歇了心机。
谢裕闵反问:“你钱还没到账,如何就不能做了?”
宋曼看着雨伞倾斜,谢裕闵那一侧的肩膀被淋湿,而本身这边却只淋到一点点。
要不是她一向在隔壁市读书,说不定连男人她都要抢。
“甚么……”
宋曼语噎,他的事理总比她多。
“宋曼,我都例外让你延期几天,你不得给我点好处?”
宋曼没说话,谢裕闵也没多想,只是敲了敲隔板,让章予把早就筹办好的衣服递过来。
宋曼回身就想跑,谢裕闵伸手敲了敲隔板的门,门锁“咔哒”一声随之锁下。
她老是用她那荏弱的表面,假装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棍骗怜悯,达到她的目标。
宋曼不会说是那天看到那条银色的兔牌,心血来潮,为了回礼下单的一件衣服。
只是明天的雨太大,又伴跟着有风,常日里垂直落下的雨水,现在有了倾斜的角度。
可现在阴暗的夜色,潮湿的车厢里,欲望像藤蔓一样爬上全部心房,她回避,避嫌的模样更是滋长沸腾的催化剂。
宋曼看着谢裕闵从袋子里拿出洁净的衣服,又把纽扣解了,直接当场脱了起来。
“我们不是说好了四百万一笔取消吗?如何还做这类事?”
东西。
不过只是想起来,脑中就仿佛有甚么酥麻麻的。
柳安笙可不就是贼嘛。
宋曼被吓了一跳,下认识往谢裕闵怀里躲。
她咬了咬唇,挣了挣谢裕闵的度量:“你先放开我。”
宋曼咬了咬唇,眼中情感不似平常。
宋曼和谢裕闵从楼道里走下去。
谢裕闵边亲,还要边说:“重视影响,不要把车里弄脏了,小章还在前面。”
谢裕闵换下衣服,又解开皮带。
谢裕闵的身材一贯好,宽肩窄腰,胸肌饱满,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宋曼在房间里换衣服,听到这声音,一顿。
她撇开眼去,手抬起来捂住眼睛,仿佛有些自暴自弃一样。
“急甚么?明天去也一样。”
谢裕闵看她如此避嫌,恨不得贴到车门上,离他远远的模样,冷冷一笑:“别人分离还打分离炮呢,我连换个衣服脱个裤子都脱不得了?”
比及两人上了车,谢裕闵的衣服比先前的还要湿,坐在车厢里,那皮质的坐位上都落了很多水。
宋曼手指伸直着,看着他的眼睛微微蹙起,非常不对劲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宋曼有些惭愧地看着谢裕闵,道:“要不我还是上去帮你拿件衣服换一下?”
“是啊。”
没来得及说出口,宋曼的嘴唇就被人封住。
他们已经是要消弭左券干系的人!
他搂过她的腰,主动亲吻她的下巴和锁骨,舌尖下滑时,裙子纽扣解开几颗,咬住一口滑嫩。
谢裕闵勾着她的头发,道:“没到账,我们的干系还不算结束,你说要缓两天,我也承诺了。”
宋曼看着他超脱的脸,高挺的鼻梁和浅笑的嘴唇,视野再往下,是凸起的喉结和凹出来的锁骨。
一条路因为暴雨排挤而走得有些艰巨。
每次见面,都要在她这里薅走点好东西,读书的时候是笔,文具,书包。上班了就是衣服,鞋子,包包。
她一边腹诽一边吐槽:“你如何就在这里脱衣服了啊。”
宋曼越催,谢裕闵越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