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瞥见那白花花的馒头眼睛都直了,李月兰就更不消说了。
方瑶笑了:“是啊,银子都在姐这儿,还能有假?”
“镯子如何了?”
刚正拥着他们进了厨房,就着包子馒头吃的那叫一个香。
他一边说一把从腰间取下一个布包,气候热,走了这么远的路,包子馒头另有着热气,刚正非常镇静:“明天中午咱就吃这个。”
“不缺了不缺了!”哪怕甚么也不添,李月兰也不感觉缺。在她看来,油盐酱醋甚么的都是豪侈物,不添也罢。
方张氏抬了下眼皮子:“你到底想说甚么?”
这边吃得热烈,东屋那边倒是火烧连天。
陈菊恨恨的放下帘子:“那些有甚么好吃的,去喊你祖母过来用饭。”
但是好景不长,一家人恰是笑得高兴,陈菊搀着方张氏走了出去。
“这如何……”
刚正尽是娇傲道:“娘,二姐可短长了,我们统统的药材全数卖光,那老板说今后有货还能够卖给他,照如许下去,咱不发都不可!”
李月兰又惊又喜:“如何买这么多,哪儿来的银子?”猛地想到甚么,她望着方瑶,“那些药材都卖了?”
方张氏自来心疼这个孙子,老远的就瞥见他撅着嘴生闷气,不由得问道:“这是如何了?”
“可不吗?”刚正抢过话头,“大姐,我们不止买了这些小家伙,二姐还买了油跟盐,另有包子馒头呢。”
看她们吃的高兴,方瑶很有成绩感。但同时内心伤酸的,这些都是平常物,在她们家却奇怪的跟金子似的,之前过的日子可想而知。
刚正摸了摸她怀里鼓鼓的布包,好不冲动:“二姐,我们有这么多银子啊?之前爹也上山,就没见他会比你赢利!”
两姐弟欢天喜地的去了集市,买鸡买鸭买油买盐,还买了些果蔬的种子,一共花了三两不到。
周遭这时候也跑了出来:“二妹,你采的药材真那么值钱啊?”
“声音?”
这么多?本来换些鸡鸭,添些用的就已经超出她的料想以外了,没想到另有得剩?
“如何了娘?”方瑶晓得她吃惊,用心问了句。
方张氏揣摩着她的话堕入深思。
方张氏一听本来这么回事,一把抱起方横坐在腿上哄道:“不哭啊,你想吃包子,明天让你娘也给你买。”
“这甚么啊?”李月兰猎奇,见刚正一脸的笑,内心更是奇了。赶紧翻开,一看是亮白白的银子,一张嘴顿时就合不拢了。
这话说着仿佛有那么点事理,但分了家了,让她腆着个老脸去问大房要东西,这事她做不出来。
“爹不懂药材,只懂打猎,天然赚得有限。”方瑶正色道,“正弟,我们有银子的事不能让婶子晓得,更不能让祖母晓得,除了娘和大姐,谁也不能说,明白吗?”
分了家今后,方张氏从不踏足这个厨房,眼下这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再看陈菊那满脸凶险的笑容,心下一沉,这个二婶怕是又来作娇了。
陈菊呵呵笑着:“娘,这事我还真不好去要,只要你去才合适。你是大嫂的婆婆,几个小的的祖母,你说话分量比我足。”
陈菊拿起一个窝窝头漫不经心的啃着:”娘,你那银镯子少说也得值个五六两,是你筹算今后留给横儿娶媳妇用。现在他们把东西卖了换了这些个东西返来,吃的用的喝的一大堆,这里头是不是也有咱的一份?”
“六两?”
李月兰和周遭盯着那银子亦是两眼放光,感受心头缭绕着一种叫但愿的种子在渐渐抽芽。
“好!”
陈菊笑了:“娘,买包子不费钱啊?他要吃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