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家都分歧意他们的事,为了跟方瑶见面,陈楚生便想了这个主张。凡是他每次找方瑶,都会偷偷在她家院门口不起眼的角落插上半截竹子,方瑶看到后定会去他们常见面的地点去找他。
但是真正的方瑶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她是方楚楚。
她用心致志的晒着瑶儿寻来的山货和草药,一脸安静详和。原觉得分了家,日子会度日如年,几个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没想到成果截然相反,她们不但把日子过下来了,并且还超出越好。这都得归功于瑶儿,也不晓得她现在山货卖的如何样了?
第二天方瑶因为要去集市早早的就起来了,李月兰要给她打包药材和山货,周遭要做早餐,都起了个大早,只要刚正还躺床上呼呼大睡。
“好,多装两个,我给何老板带点让他尝尝。”何老板就是收买她药材的药铺老板,方瑶对他印象极好。再者和客户打好干系,也能为今后的合作奠定更安稳的根基,这很有需求。
明天她就说陈菊会来拆台,李月兰她们不信。为了证明她的预感,她特地在盖子上面撒了层细细的泥灰。如果有人动了这盖子,上面就会留动手指印。果不其然,陈菊不断念的深夜来拜访了。
陈菊拆台不成,恨得不可,可又无计于施,只得忿忿的回屋睡觉。
陈菊那里晓得,她把肉弄丢了,方张氏难过得一夜都没如何睡。这个媳妇不是勤奋的,又不肯下地。就老二从城里寄来的那点糊口费,给方横开开小灶都已经是捉襟见肘,那里还顾得上她这个老娘。好不轻易大房那边送了十斤肉,她愣是给看没了,能不气么?
又懒,又没脑筋赢利,还净给她添赌,方张氏是越来越看不惯她了。
这类睚眦必报,气度狭小又自擅自利的人,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好了。
周遭系好围裙问道:“瑶妹,早上想吃点甚么?要不要多带两个饼,免得返来的路上饿?”
她看了眼窗外,天已大亮了,但是她不想起。余光看到李月兰在厨房繁忙,炊烟袅袅,圈里鸡鸭叽叽喳喳的叫个不断,好一个糊口安好,蒸蒸日上的繁华气象。她看着就活力,眸子里的妒忌能化出两把火来,恨不得把那厨房连人带屋全数给烧了。
“晓得了,我顿时去。”她边套衣服边跳下床,朝厨房奔去。嘴里还是小声叨叨着,“这个老不死的,脾气是越来越臭了,竟然还动起手来了……”
“行,我去和面粉。”周遭风俗性的走向米缸,忽地脚步顿住,神采非常奇特,“娘,瑶妹,你们快来看。”
她那里晓得,方瑶猜想她必然会找机遇抨击,打这米油的主张,为了以防万一,睡觉前让李月兰她们全数把东西搬进屋子里去了。
只见明天盖好的盖子明天倒是歪到一边,上面另有几个清楚的手指印。李月兰看得咋舌,方瑶用手指比了比盖子上的指印,然后对着李月兰和周遭两人笑了。